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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昺虽然看不清,但他每每都能感受到周围的变化。
他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这里的魔气都很轻,而且是那种丝毫不带攻击性质的。
虽为魔,但挺柔和,只是会让他觉得有点冰冷和发重。
跟他们进入这里之前完全不同。
他记得,在周团长出来之前,他是明显在大门口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
那里的气比这里头重,而且更加森然,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几人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到养殖场。
这里离宿舍有一公里多,已经没有一只鸡了。
凌昺感觉这里的魔气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没有。
谭以观也没有看出任何异常来。
但很快他又听到了鸡叫声,而且站在这里的时候,那声音明显变得轻了许多。
凌昺说:“这叫声像是故意给人听的。”
谭以观也感觉到了,“到这里声音会变小,主要还是在宿舍那边。”
周团长说:“不对啊。
之前我们的人到这的时候,声音也一样很大。”
谭以观说:“当时来的人都有哪些?是所有人都觉得声音大吗?”
周团长回忆了一番之后说:“就是小于他们几个跟我,还有指导员。”
当时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听到这里的鸡叫声。
其实想也知道这有点太玄乎,毕竟这个养殖场离着他们办公跟训练、住宿的地方都远,这么远就不可能听到声音。
但他们当时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就想着什么都查看一番。
所以几人来过,还不止一次。
夜里白天都来过。
谭以观说:“听起来这些小鸡开始是针对性地想让一些人听到它们的叫声。”
凌昺说:“贫道也觉得是如此。
而且它们看起来并非有恶意。”
如果有恶意,那么可能连这园区都进不来。
周团长没太明白,“你们的意思是,这个鸡是有目的的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谭以观和凌昺还没回答,园区的灯忽然灭了,整个驻地陷入一片黑暗。
就连月亮也被云遮住。
邪风阵阵卷起地上的落叶,空气中传来一声急迫又巨大无比的叫声:“叽叽?叽叽?”
那声音像具化成了锋利的刀片,那么短促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却像是要刺破耳膜。
像是求助,又像是警告。
沉睡的士兵们再次惊醒。
一直跟谭以观还有凌昺找问题的周团长跟指导员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异口同声道:“这怎么又来了!”
那声音大得像是把体育场上的音响搬过来了,听着这声还睡得着那才是真有鬼。
士兵们顶着困倦爬起来把灯打开,一个个往窗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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