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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你昨天晚上将爸妈寄过来的布料放灶膛里头烧了也就算了,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偷东西呢?你怎么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余安安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余笙笙,一副不敢置信却又不得说出来的模样。
听了余安安的话,余家四兄弟当即就轮番上阵,朝着余笙笙全力开火了。
“偷东西,余笙笙,你实在让我觉得太过恶心了!”
“你处处针对安安也就算了,安安好心好意给你送布料过来,你居然将布料给烧掉了!
你知道那些布料有多值钱吗?”
“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这边装着清高将布料烧掉,那头却转身就来偷东西!”
“就算我们有血缘关系,这次我也绝对饶不了你!
你既然敢偷东西,那我们就报公安,你别仗着这岛上没有公安局,什么都是驻地部队管,你就能够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这件事情要是严司白不给我们一个公平公正的交待,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余笙笙听着几个煞笔叭叭叭的一通输出,就忍不住当即皱起了眉心来,最终将目光冷冷地落在了余安安的脸上。
这绿茶还真是——屡教不改啊!
昨天晚上刚刚威胁过她,今早又来蹦跶了。
看来不给她一点真颜色瞧瞧是不行了。
余笙笙正要将自己手里头的饭碗放下来上去好好跟他们论道论道,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却突然袭来,挡在了她的跟前。
“不知道几位知青想要我给你们一个什么交待?”
是严司白带着人回来吃午饭了。
见余家几兄弟又围着余笙笙欺负,他心中隐隐冒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意,连手都来不及洗,就三步做两步上前,挡在了余笙笙的跟前。
见严司白站了出来,余承谨当即也皱起了眉头,一脸义愤填膺地说道:“严团长,你来得正好,余笙笙偷了我们的东西,虽然她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你也不能如此包庇她吧?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公平公正的交待!”
这话一出,严司白连看都不看余笙笙,就态度坚决,脱口而出道:“不可能!
笙笙不是这样的人,她不可能偷你们的东西!”
“严团长,你这是打算包庇余笙笙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那我们只能去码头上面报公安了!
余笙笙这次偷的东西不值钱,但是这种行为绝对不能纵容!
否则谁知道她下次要偷什么东西了!”
余承言神色冷傲地说道。
“大哥,二哥,不至于吧,不至于要报公安吧——笙笙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亲妹妹——”
余安安这个挑事者见余承谨和余承言绝不让步的样子,心里头其实已经爽翻了,但是面上却做出来和事佬的姿态,低声劝说道。
余笙笙见余安安这副又当又立的样子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她目光冷冷地扫了余安安一眼,道:“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了,他们几个看不腻,我已经看腻了。
你就直说,我偷了你们什么东西?”
她连知青点都没有去过,这余安安居然敢冤枉她偷东西了?这死绿茶为了恶心自己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余安安见余笙笙这么不要脸的,再想到昨天晚上她居然敢掐自己,心里头顿时也来了气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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