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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了,消停会儿。”
宋姝雅站起身来向后一撩头发,作势就要离开。
随着入户处砰的关门声后偌大的别墅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声控灯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二楼走廊外的灯光时暗时灭,柔和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皮质的沙发上,放置在茶几上的菱形杯折现出银丝点点的荧光。
这片别墅区居住的人家不多。
一到夜里就无比寂静,云灯扯了张毛毯侧身蜷缩在沙发上盯着不远处的衣架发呆。
早知道把宋姝雅留住了,现在他心里难受却无人倾诉。
许久他还是忍不住留下一滴眼泪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
豆大的泪珠在眼眶内打转,视线逐渐模糊被泪水遮掩,没撑几秒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毛毯一角很快就被浸湿。
可他却极力忍住自己不哭出声,只是小声呜咽抽泣着。
哭了约莫五六分钟后云灯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往脸上一抹。
还记得第一次分手的时候他也是躺在这个沙发上哭的死去活来,感觉天都塌了似的。
即使他和那个恋爱对象只处了三天,甚至连面都只见过一面。
舒缓了一下心情后云灯决定不在这为爱悲伤了,反正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他就不相信会没有人喜欢他。
…一个月后,某高级会所。
三楼台球厅内走进了几位看打扮就知非富即贵的男子。
这里环境内设十分开阔富贵,一个区域内划分了休息区和包厢区,深厚富家子弟的厚爱。
为首那人身穿白衬衫黑长裤,手带高定名表,留着三七分发型,面容俊美。
夏时声到场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单手撑着头长腿交叠,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几个好友拿起杆子立在台球桌旁打了起来。
王昭在夏时声旁入座,环顾了四周后问道:“云灯呢?没来吗。”
夏时声闻言淡淡回复了对方。
“还用说,前段时间又失恋了,不知道走出来了没有。”
“不是吧又分手了,云灯怎么每段恋爱都谈不长啊。”
王昭疑惑道。
“得了吧,身高176非要做1,就他那腰细的赛比中心公园河边那棵柳树,一副0的模样去找0你看看这合适吗。”
夏时声毫不留情批判道。
他和云灯自幼相识,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近年来随着同性婚姻合法,云灯也朝家中透露出了自己性取向的事。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云灯不知道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去当1,关键是人还没有自知之明。
云灯刚走进这就隐隐约约听到夏时声似乎是在议论自己。
他今日穿了不规则黑白撞色长袖无帽卫衣搭黑色阔腿裤,刚走到了夏时声身旁就给人肩膀处来了一拳。
“背后又在编排我什么呢。”
“得了吧哪敢说你啊。”
夏时声料到云灯会锤他,堪堪侧身躲过了这一击,随后嬉皮笑脸地让人入座。
在开始今日谈话的内容前,云灯举手示意服务生送了两杯红酒来后同夏时声一起换了个安静点的地方。
随着包厢门一关,云灯立马跟没了骨头似的瘫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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