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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在,可能为了明天去澳门做准备。”
“澳门?邬岑希去澳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
从云摇头,望著粱胤鸣低头认真倾听模样,突然有种想要跟面前这个男人发牢骚冲动。
“邬岑希这人好难伺候。”
“哦?怎麽难伺候?”
粱胤鸣跟著她坐到床上,挑起一边眉毛,一副很有兴致跟她聊天的样子。
“怎麽说,这种人你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高兴,什麽时候不高兴。
跟著他过,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必须跟他著情绪走,完全由他主宰。”
从云见愿意听她诉说,心里一乐,也来了兴致,“一旦他心情不好,连带著身边所有的人也必须跟著遭殃,特别令他心情不快的人。”
听到从云叙述,粱胤鸣了然一笑,“邬岑希的个性,很有可能被手下那五匹狼惯出来的。”
“惯?怎麽可能?他们跟邬岑希年纪差不多。”
从云惊声打断话。
“不知道?手下那五匹狼从五岁起就跟著他。”
粱胤鸣侧著脸看她,试图回忆曾经打听到小道消息,“自从们五个跟著邬岑希之後,不管想要什麽,那五匹狼都会争破头去为办到,心狠手辣无所不及。”
“不过,‘得黑鹰帮五匹狼者得天下’这句话并不空穴来风,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如果合起来一起反抗话,别说我,恐怕连邬岑希本人都可能不是对手。
”
“反抗?不可能。”
从云脱口而出,她直觉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绝对不会背叛他。
从云话一说完,粱胤鸣突然一把扳过的她身子,把她压在身下,被他这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从云整个人愣在了床上,怔怔地看著莫名其妙的举动。
见她一副怕被强奸委屈样,粱胤鸣好笑地扯著嘴角,在她上方支著身子,压低声音在她嘴唇上方说话,“给你个机会发挥发挥。”
“什麽机会?”
从云茫然。
“把我上次教的,复习一遍。”
粱胤鸣再度开口,因为距离太近,暖热男子气息一下子扑到她脸上,从云屏著气息贪婪地呼吸著他的气息。
让她学“春叫”
?从云偏头朝窗口望去,外面果然有人,正朝著们方向缓缓走来。
门口步伐突然止住,静谧空气中只剩下一低一浅呼吸声在渐渐扩散,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粱胤鸣不禁压下嘴唇,催促著威胁她:“快叫不然……”
从云咬了咬嘴唇,像下定了什麽决心般,眨著一双眼眸,双臂轻轻缠上他的脖子,故作轻松地说:“好啊,我想跟你真枪实弹地做。”
父骂子畜显然没想到从云会语出惊人,粱胤鸣抬起眼皮,看著她那双微带湿润眼睛里闪动著,隐含著期望璀璨星光。
还没等想著如何回应,门口响起两声清脆敲门声,有粗狂男声传来,“火狐,外面有情况。”
原来不是来观察他们的?从云心思一忖,粱胤鸣已经以最快速度脱下两人的外套起身开门。
“出什麽事了?”
以不耐语气问著,,粱胤鸣将刚才脱掉外套重新穿上。
“阿虎们在房子後院抓了个女,嘴巴很硬,死活不肯开口。”
门外大汉扫了屋内从云一眼,“让你过去审审。”
“好。”
粱胤鸣应著,准备跟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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