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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大量使用黄连、黄柏、黄芩、蒲公英、地丁、金银花这些药材,一般是做什么用?”
“其实比起中医我更擅长西医,”
祝凉一摊手,“不过我大致还算了解,这些都是清热解毒的药材,也可以消炎、抗菌、抗感染,条件有限的话可以用,比抗生素不容易产生耐药性。”
“啊……是这样。”
舟向月想道,难道这一年流行了什么瘟疫,戏班子的人吃了很多药?更甚者,难道许多学徒都死于瘟疫?
“奶奶,”
他抬头看向卖糍粑的奶奶,“最近一年镇上可发生过什么大事?比如天灾,瘟疫什么的?”
“啥?哪有这种事哦。”
糍粑奶奶皱起眉头,连连摆手,“小郎君,听你口音是外地来的,你说话莫要这么难听哦。”
“抱歉抱歉,是小道失礼了。”
舟向月连忙致歉。
看来并不是疾病瘟疫。
那又是为什么呢?
当然这也可能并不是什么重要线索,只是一个可能罢了。
舟向月陷入了沉思。
还是继续搜搜看那个院子吧。
毕竟是小白带他去的院子,总该有所发现的。
***
舟向月在这边抬起头,看到了窗户边挂着带的一只硕大铜铃。
铜铃与之前看到的挂在墙上的成串铜铃不大一样,不仅长得更大,而且黄铜之间镶嵌了黑色的石珠,雕刻出神秘诡异如同夸张人脸的纹样。
舟向月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抬起被锁在一起的两只手,轻轻碰了碰它。
“叮叮!”
铜铃立刻发出了声响。
“你做什么!”
师爷被吓了一跳,“这魇境里的铜铃颇为不祥,不要乱动!”
真是的,带新人就是费劲,所有常识都得手把手教,不然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被他害死了。
舟向月回头,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刁爷,我想我可能知道这是谁的屋子了。”
“是谁的?”
刁辛刹闻言立刻问道。
“我之前在傩堂里翻到过傩戏的花册,里面提到过徒弟请职成为掌坛弟子之后,就能从师父那里得到传法,请到一枚‘坛师铃’,据说上面就刻有傩公或傩母的人面雕纹,就像这枚铜铃一样。”
“我还看到过戏班的名册,看到里面写掌坛大弟子只有一人,榆生。
所以,我想这应该就是榆生所住的屋子。”
“鱼生就鱼生吧。”
刁辛刹颇有些不耐地拍了拍袖子,“这魇境也真的是烦人,跟葫芦娃似的搞出这么一串徒弟,一个个名字还他妈那么像。
如果按
26-30(第210页)
你说的,这是那什么鱼生的屋子,那又怎么样?”
“现在我还不敢下结论,”
舟向月说,“只是我听那与两个少年同行的红衣道士说,这戏班子的徒弟中恐怕有古怪,或许其中就有人与整个梨园的诡异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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