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虽然外面有满地要命的头发,但他们手上有火,总比直接在这里烧死强。
几人顶着一身一脸的灰从棚屋的门口冲出来后,棚屋很快就“轰”
的一声坍塌了,变成一堆燃烧的火堆。
浓烟与热浪扭曲了他们眼前的视线,纸灰乱飞。
夜幕果然已经降临,外面又飘起了浓雾。
司马博闻对前一晚被头发锁喉的恐怖经历还心有余悸,下意识就去看地上。
只见雾气深处,隐约可见蠕动着那些恶心的干枯头发。
因为他们背后熊熊燃烧的火海,头发没有逼近,但依然在远处逡巡。
司马博闻道:“我怎么感觉,这些头发比前一晚更不怕火了……”
“确实,得找个地方待着,”
舟向月说,“在外面这么待一晚肯定不行。”
他也注意到,同样有火的前提下,这些头发一样的根须比前一晚离他们更近了。
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会越来越不怕火。
而且,昨晚熄灯后他们就难以抵抗地睡着了,如果今晚也一样,那他们在室外睡着,岂不是给头发送人头。
仿佛是呼应他的话一样,旁边那栋吊脚楼边挂着的灯盏忽然一亮。
紧接着,再旁边的一盏灯也亮了起来。
这一幕他们之前见过,前一晚他们从牢房里跑出来,在大雾中碰见那些头发的时候,一盏盏灯也是这样次第亮起,就像是在为他们指引方向。
不过,那些灯当时把他们引去了那个诡异小女孩阿难的家。
司马博闻下意识去看舟向月:“我们这次还跟去吗……”
舟向月:“跟,不跟白不跟。”
几人拿着火把,一边跟着一盏盏亮起的灯穿过狭窄的山间小径,一边警惕地看向四周浓雾,怕那些头发突然来偷袭。
李婳声问道:“听你说的,你们之前跟过?”
“跟过啊,”
司马博闻道,“然后就去了一个奇怪的小姑娘家,那小姑娘怪吓人的……”
想到那个阴森森的小姑娘,司马博闻心里莫名的还有点打鼓。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他鬼也见过那么多了,那个小姑娘好歹看起来还是个人,但他就是下意识对她有一种畏惧感。
“怎么吓人了?”
李婳声问道。
“就是,她那么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子,一个人住。
我听青弟说他妈妈好像才死了的样子,结果我就撞见她在剪碎她妈妈的东西来烧……呃!”
司马博闻猛然看见前面巷子深处矮小漆黑的身影,整个人寒毛直竖。
舟向月往前走了两步,用火光照了照那个身影:“是纸人。”
司马博闻一背的冷汗全黏在了身上,风一吹凉嗖嗖的。
他上前两步跟过去看,这才发现确实是个纸人,还是个小女孩,和阿难的样子有几分相像,怪不得他认错。
不得不说,这纸人做得还很精致。
昏暗的火光照亮了她身上繁复的银饰,装点在发间和衣服上。
衣领和袖口也是蓝黑色带蝴蝶与花卉刺绣的纹样。
明明灭灭的火光中,可以看到雪白的脸上画的眼睛弯弯,点睛恰到好处,和阿难那种一看就是盲人的眼睛不一样。
司马博闻松了口气:“妈的,吓死我——”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