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奚雀瞪大了眼睛,嘴里一时只能“呜呜”
地叫唤着,不敢相信现在压在他身上,亲他的人是谁。
亲吻如同暴风骤雨般袭来,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奚雀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口腔里就又多了一条柔软的物体,攻城掠池。
他试图将头偏向一侧,以躲避这个炽热的亲吻,但突然间下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卡住,紧紧地捏住他的脸颊,使他无法动弹分毫。
一时安静的空间内只剩下时不时传来的呜咽声和铃铛的响声。
暧昧的气氛在房间中肆意流转。
被亲得找不着北的奚雀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谢无忧的吻技好像有点好。
他蜷了蜷手指,碰到了谢无忧的手背,这下好了,扣的更紧了。
“嗯……呜……”
奚雀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皱着眉努力挣扎了一下。
谢无忧这才像是大发慈悲一般松开他。
谢无忧撑在奚雀上方,看着身下的人,喉结微动。
漂亮的白发少年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被水雾打湿,湿红的眼尾还挂着泪,好似随时会掉落下来,漆黑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剔透的琉璃一般,眼底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奚雀的嘴唇被亲得火辣辣的,唇珠微微肿起,露出里面鲜红的唇肉,像熟烂的果实被舔开了外皮,表面还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谢无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和近乎压抑到变态的情绪。
他咬了咬后槽牙,颈上绷起了一条青筋,谢无忧低下头蹭了蹭奚雀的鼻尖:“哥哥好可怜哦,都喘不上气了。”
奚雀面颊烫得厉害,嘴唇被亲得微微发麻,几乎闭不上去,连呼吸都带着点羞耻的力度。
缓了缓神后,奚雀恼怒地仰头撞上了谢无忧的脑门,发出“咚”
的一声闷响。
“嗷……”
这一波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奚雀的额头一下就红了一块,眼眶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看着谢无忧啥事没有,他心里更难过了,委屈巴巴地说道:“谢无忧,坏蛋!
讨厌你……呜呜……”
谢无忧又心疼又好笑,低头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然后亲掉了他脸颊上的眼泪,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的宝宝……”
话音刚落,谢无忧又贴了上来。
是一个轻轻的吻,不太深入,只是停留在表面,动作轻柔缓慢,仿佛他是某种易碎的珍宝,需要妥善细心地呵护。
奚雀只觉得浑身发软,仿佛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与对方紧贴的嘴唇上传遍了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耳边是“砰砰砰”
无比急促的心跳声,奚雀脑子一片迷蒙,一时竟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谢无忧的。
谢无忧双手下滑,可以说是有些急躁地将衣服下摆挑起了一些,手掌毫无防备地滑了进去。
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奚雀柔软的腰肉中陷下一点儿,谢无忧不算黑,但是奚雀太白了,宛如羊脂白玉般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这就形成了无比明显的肤色差,当真是活色生香。
谢无忧快要兴奋死了。
他紧紧盯着身下被他亲得一塌糊涂的人,感觉自己全身都硬邦邦的。
黏腻的吻从下巴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子上,谢无忧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眼睛都红了,在奚雀的脖子上舔咬着。
“呜……谢无忧……”
奚雀忍不住地抖着自己的身体,扑面而来的侵略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逃跑,他泪眼模糊地看着谢无忧在他的腰上流连忘返。
“别害怕……”
谢无忧舔了舔唇,俯身下去。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