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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额不大,七两,却足够他将目前的局面应付过去。
欠债的是东宁伯焦淇。
郑直对这张借据的真伪是存疑的,毕竟堂堂伯爵竟然欠人七两银子,简直匪夷所思。
可事到里头,他没得选。
郑直在京师认识的人不多,有钱的更少。
难不成找郭勋?就算他舍了脸面,此刻的郭勋说不得也不会施舍给他一文钱。
东宁伯第在鸣玉坊内,郑直来的时候,外边早就围了一堆人。
耳听着人群里传来了滴滴答答的二胡、唢呐鼓乐声,还有咿咿呀呀的唱词,他不由怀疑真的搞错了,毕竟有钱唱大戏,哪里还会在乎这区区七两银子。
只是不等他打退堂鼓,一句唱词钻进了他的耳朵“……做事绝天理,狼心狗肺你把人欺,光说人话不办事,枉你来把人皮披……”
情况不对,郑直赶紧凑了过去查看。
挤进人群,他就看到几个卖解的站在人群中间卖力吟唱。
旁边是几个披麻戴孝的男女正跪在地上痛哭。
而几步之外,七级踏道上,两扇金漆兽面摆锡环红木大门紧闭,门屋之上正中悬挂的牌匾赫然写着“东宁伯第”
四个金光大字。
最惊奇的是,一根麻绳悬挂在门屋外檐,麻绳的下边则放着一张空空如也的长凳。
“老丈。”
郑直不确定的向身旁的老者行礼“这……”
“要债的。”
老者见怪不怪“小哥若是看热闹,还是离远一些,免得一会沾了晦气。”
郑直听得有些无语,他还以为是出殡发丧呢。
突然有人大喊“开门了……”
这一声,仿佛带着无穷魔力,顿时刚刚还鼎沸的人群静了下来,众人全都看向焦宅大门。
果然有几个身穿短打的壮汉正气势汹汹的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看啥呢,看啥呢?散了,散了,成何体统。”
“吉时已到,上路了。”
突然又有人大吼了一嗓子。
不等郑直闹明白咋回事,刚刚劝告他的老者推开众人,大步流星的蹿到门廊下,在众人的惊呼中,蹬着长凳,抓住了麻绳。
大喊一声“是焦家逼死俺的。”
说着就把脑袋往麻绳里套。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壮汉们慌忙要去拽老者,可立刻有几个披麻戴孝的妇人蹿出来阻拦这些壮汉。
男女大防,是可以要人命的,因此焦家的几个壮汉尽管膀大腰圆,却束手束脚。
好在东宁伯第院内的家人也察觉了不妥,片刻后,几个婆子就冲了出来。
一时之间,东宁伯宅子前人仰马翻,全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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