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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看上了师父的老当益壮吗?接头撒罕王宫的宴会中,到场的宾客大多是莫珠城的贵族,家中还有不少人在服药治病,而舞衣的登场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连日的阴霾,尽情享用眼前的欢愉。
有美酒、佳人、歌舞作伴,所谓醉生梦死,大约就是如此。
亚尔曼也被舞衣牢牢勾住了目光,直到萨琳娜一杯酒将他泼醒。
身为伊顿家族的顶梁柱之一,被这样对待似乎大失颜面,不过旁人知道他这个未婚妻向来强势,连曛漠王储都敢甩脸拒绝的女人,背后又有西奥多家族撑腰,自然是不好惹的,所以大家见状也只是取笑两声。
亚尔曼擦了擦胡须上的酒,搂着萨琳娜赔罪。
萨琳娜冷笑:“接着看啊,积吾最负盛名的舞姬,跳得多好看啊。”
亚尔曼识趣地哄道:“刚看还觉得新奇,看久了也就那样吧。
她这是戴着面纱,摘了面纱肯定没有你好看……不看了,没意思。”
此时沙依格德也在问身边人:“脱得就剩一层纱一套衣裙了,师父,接着看啊。
方才还去接人家的彩缎金球呢,这会儿怎么不看了?”
简生观把拆下的羊肉塞进酥饼里夹着吃,悠悠地说:“不看了,没意思。”
之后任凭舞衣在台上耍什么花活,简生观都没有再抬眼,只专心吃吃喝喝。
倒是亚尔曼,在舞衣踩着激烈的鼓点翻腾跳跃之时,忍不住偷瞄了眼那雪白柔软的细腰和金铃颤动的足踝,然后又被泼了一脸酒。
沙依格德欣赏着对面坐席上的闹剧,再看看自己鹤发童颜的师父,转了转手里的琉璃盏,稍稍放下心——看来师父只是一时好奇罢了,不是真的老来动情。
然而他终究是低估了这场邂逅。
宴会结束时,舞衣竟当着众人的面在简生观面前盈盈拜倒,左手握圈贴额:“听闻神使大人的慈悲与功绩,小女子万分钦佩仰慕,故而斗胆以教徒之身祈愿,只盼着能与神使大人秉烛夜谈,探讨神明的谕令与圣教的教义。”
沙依格德瞪大了眼,觉得荒谬无比:“想探讨教义,你去找教院的人就是了,那边那个大胡子就是代主教,你找他秉烛夜谈去,别缠着我师……”
“好,你跟我来吧。”
简生观不动声色地说。
“……”
沙依格德猛地扭头看向自家师父,犹豫着是不是该学萨琳娜那样泼他一脸酒,让这老头清醒一下,“师父,你不能被美色迷了眼啊!”
他都要怀疑这不是哪方势力安排的美人计了!
瞧着这一幕,年迈的撒罕王羡慕地说:“神使大人的身体可真硬朗啊。”
他问阶前的代主教,“亚尔曼,这就是神力加持的效果吗?”
亚尔曼道:“我供奉神明,却也没有神力,只有绸缪香,陛下要吗?”
撒罕王叹息:“罢了,那东西对我已没什么用了。”
亚尔曼:“……”
彼时简生观带着舞衣退场,走向撒罕王在宫中给他们安排的住处,只剩下沙依格德孤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走了几步后,简生观回过头来,奇怪地问:“杵在那儿干什么?你也过来啊,不跟我们一起探讨吗?”
沙依格德讶然:“我、我也要参加吗?”
撒罕王伸长脖子,看他们三人一同离去,感叹道:“真会玩啊。”
进屋后,沙依格德关上门,准备再劝劝自己色欲熏心的师父,谁知刚转过身来,就见舞衣再次对着简生观行礼,这次却不是圣教的礼,而是稷夏的揖礼。
她恭敬地说:“多罗阁掌签兼五一,奉阁主之命,特来协助简老先生在西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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