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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烟洗漱过折回来时,慕俞沉在靠床的那张书桌前坐着。
他来蔗县随身带了笔记本电脑,此刻正在处理一些邮件。
听到开门声,慕俞沉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抱起笔记本:“你先休息,我一会儿要开个会。”
舒明烟在门口顿了下,点头:“好。”
怕吵到舒明烟,慕俞沉带着电脑去了外面的客厅。
卧室里只剩下自己,舒明烟无事可做,自己去床上躺着。
时间还早,她并没什么困意。
想到先前问白大婶要的白棠手机号,舒明烟在微信上搜索到,申请添加。
亲人还在的时候,舒明烟住在这一方小院里,和白棠家就隔着一堵墙。
白棠的父亲好赌,隔壁总是鸡飞狗跳,有时候甚至会和白大婶打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舒明烟的母亲就会跑过去,把白棠带到自己家里来。
她和白棠待在这间小屋里,一起趴在桌上玩拼图。
白棠喜欢跳舞,也很有天分,穿上芭蕾舞衣,站在舞台上轻盈旋转,是最美的白天鹅。
她说以后就算长大了,也要一直跳下去,做个优秀的舞蹈家。
舒明烟最近一次见到白棠,大概是六年前。
那时候刚要读高一,是容姨带她来祭拜父母,来之前,慕老爷子还给她买了节♀完整章节』()”
他一问,舒明烟还真拿不定主意会不会坏掉,但还是主动给他宽心:“你轻一点,应该没事。”
“轻一点?”
夜幕下,慕俞沉眸中闪过一抹幽色,唇凑她耳畔近了些,磁性的嗓音透着蛊惑,“怎么轻一点?”
床上空间有限,两人的身体本就紧贴着,他说话间唇瓣又故意擦过她的耳际,滚热的气息喷洒过来,舒明烟脊背顷刻间僵滞住。
回忆着刚才的对话,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回答有歧义,她心跳蓦地快了些,臊的脸红,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你翻身的时候轻一点。”
“哦,我想的也是这种意思。”
他声音懒洋洋的,下巴抵在她肩头,“解释的这么着急,莫非哝哝想到了别的意思?”
“……”
他肯定是又故意逗她,或者在试探她。
舒明烟有些羞恼,很想把人推开,但知道两人力量悬殊,推一下如果推不开他,没准还像是在打情骂俏。
到时候真点了火,这床可禁不住,真得散架。
她咬咬唇,干脆不说话了。
今天刚祭拜过她的父母,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慕俞沉心里也没什么企图。
他就是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希望她把刚才的噩梦尽快忘掉。
她不吭声,慕俞沉就没再过火,脸埋在她发间,不留痕迹地换了话题:“这些年还和小时候一样,晚上一打雷就害怕吗?”
舒明烟摇摇头:“很久没有了。”
两人第二个晚上同床共枕了,她发现聊天能缓解些紧张,便又继续说:“在慕家,我房间里的窗户很隔音,半夜打雷下雨我根本不知道,就不会害怕。
如果是在学校,会有室友在,也不会怕。”
慕俞沉看了眼这里的窗户,这房子老旧,隔音效果是不好。
再加上这个地方对她来说有很多回忆,触景生情,难免夜里胡思乱想。
“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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