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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姜岁点头了,萧母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她示意萧父接下。
岁岁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就对了。
萧父最终接下了这枚玉佩,苏宴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临上马车前,苏宴清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站在后面的萧兰兰,眼神中竟是有些不舍。
萧兰兰也在看他,不过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在苏宴清的马车远去以后,她的笑容才带上了些许苦涩。
在她身旁的姜岁全都看在眼里,很明显,兰兰这是倾慕苏二公子啊,不过也正常,苏二公子是个朗月清风,如玉般的人物,寻常姑娘,很难不心动吧?苏宴清和曾先生走了,萧家便也全身心投入到摆摊事业中。
粉条和苕皮晒干以后,一切准备妥当,就可以选个日子上镇上摆摊了。
人员分配上,出摊就由萧母,姜岁还有萧毅一起,萧毅负责赶牛车,看场子。
周氏和兰兰留在家里当后勤,也可以轮换着来,萧母和姜岁搞累了就可以换兰兰和周氏去出摊,反正周氏每隔半个月也得去一趟镇上针灸。
出摊的日子还专门看了眼黄历,定在三天后,到时候和萧父一道出门。
萧父待在家里的时间也不多,回来这一趟,一是给家里报平安,二是看看家里的农田。
这将近两个月没有下雨,田里的麦子要喝水,没有水源滋养,这麦子要是活不了,那下半年就没有收成,没有收成这一家子吃啥过活呢?他去麦田里看了一圈,因为不下雨,这麦子的长势很不好,家家户户都挖了沟子从河里引水。
河里的水位也明显下降了不少,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萧父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气的不行,因为自家麦田的沟子被人给堵了,把那水给引到自家田里去了。
紧挨着萧家的麦田是姜家的,也就是姜岁的养母陈金花,她就本来就没多少地,还把萧家的水给引走了,那萧家的麦田喝啥?萧父气的够呛,心想她陈寡妇也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老是作贱他家老四媳妇,于是就没犹豫,直接把水给抢回来了。
这陈金花可就不干了,当即站在那田坎上大骂起来:“丧天良的东西,谁把我家田里的水给抢走了?看我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要遭报应的。”
她也好意思嚷嚷,明明是她抢别人的水在先,她还先骂上了。
萧父才不怕她,直接和她对峙:“我干的,咋了?你堵了我家沟子,把水往你田里引,我还没说啥呢,你要水你自己挖去呗,净想着占人家便宜。”
陈金花就是懒,她自己嫌大老远的去河里引水麻烦还累人,所以就抢别家的,受害者不止萧家,挨着她家田的几家人都被她抢过水,不过人家态度强硬,陈金花又欺软怕硬,后面没办法,这才把主意打到萧家这里。
她想着和萧家是亲家,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拿她咋样,但她还是低估了一个庄稼汉对自家土地的稀罕程度。
总不可能因为那点可有可无的亲家关系让自己全家吃不上粮食吧?再说了,姜岁是养女,她也没正儿八经把人家当女儿养,从小磋磨到大,怕她作甚,大不了撕破脸,以后还乐得清静。
陈金花没想到萧父反应这么大,正要开骂,萧毅就来了,扛着个锄头气势汹汹的:“谁敢抢我家水?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我把话撂这,今年我就搁家里看着这地,哪也不去,看谁拳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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