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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整天,轩辕十四也没弄出一个有清楚模样的兔子花灯来。
他颓废地坐在地上,历来灵动的眼里光都没了:“怎么这么难……我都做不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凡间卖那么便宜……”
连生死都能置之度外、心狠下来谁都能杀的小殿下终于被一个小小的兔子花灯弄自闭了。
眼下南部已定,坤卯派和另外两派还在养精蓄锐,巽寅派刚错失良机,一时片刻不会出兵,天下这盘棋竟陷入了久违的平衡。
如今的世道,风平浪静的日子来之不易,不止轩辕十四在百无聊赖地开始学习做花灯,若山的几人也开始给自己找事情做。
“鸳鸯,你会钓鱼吗?”
午后,三月暮偎在池上暝身边问,“我想你亲手给我钓鱼,再亲手给我做鱼头豆腐汤。”
池上暝:“好。”
夏天了,太阳高挂,照着莲花池的莲花上挂着的汗滴似的水珠。
池上暝陪着三月暮坐在殿外的一个靠椅上,晒着太阳。
三月暮伤情一直没有好转,总是怕冷,哪怕是夏天也无法只着单衣,虽然不用像前几天一样裹得严严实实,但他还是在外面罩了个斗篷。
“我是不是像个老年人?”
三月暮又向池上暝身上歪了歪,和他靠得更紧。
细细的和风拂面,池上暝身上的暖意就兜着些缠绵的心意被吹进了三月暮的斗篷里。
一尾鱼拍打着鱼尾从映月轩的莲花池里蹦到了岸上。
三月暮视线被鱼吸引过去:“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吃我亲手钓的鱼吗?”
池上暝回答。
三月暮:“那你这是钓的吗?”
池上暝也学三月暮搪塞时的样子“唔”
了一声,“差不多。”
三月暮:“……差挺多的。”
“你还没回答我,”
三月暮放弃了鱼的问题,转回另一个话题,“你觉不觉得我现在老气横秋的,觉不觉得,我现在就和凡间那些搬着小椅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大爷一样?”
其实三月暮有时候还是挺自卑的,自己明明年纪轻轻,却做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事了,他有时候也想像那些年轻弟子们一样,喜怒哀乐都鲜明一点,尤其是和池上暝在一起待着的时候,他也想像那些情窦初开的人一样,和爱人说几句情话,闲暇的时候一起去射猎、去挽弓逐鹿。
但稳重克制的日子过久了,就忘了原先鲜衣怒马是什么样子,再去模仿,就成了东施效颦的怪异。
“差挺多的,”
池上暝重复了一遍刚刚三月暮说给自己的话,“你和他们的区别就像钓鱼和用灵力把鱼拉出来一样。”
三月暮自嘲道:“一个是愿者上钩,一个是被迫被捕吗?”
凡间的老人是真的已经过了几十年的岁月了,他们年轻也年轻过,此时心态也是和年纪一样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平和,这再正常不过。
但他不同,他是被迫变成这样的,他虽然心态也很平和,甚至遇事比那些老人还要波澜不惊,但他还是会有一些时候,想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是的,”
池上暝靠近他一些,“不是这样的。”
三月暮问:“不是这样的,又是什么样呢?”
池上暝答不上来,三月暮说得有理有据,或许,是对的,可池上暝就是觉得三月暮和那些人不一样,如果一定要比作鱼的话,三月暮应该是被捕的鱼才对。
“因为我喜欢钓鱼,不喜欢捕猎。”
池上暝做了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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