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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妖孽声音低低沉沉,在烛火下蛊惑动人:“雅儿,原来你喜欢这,唔,以后我常常亲你颈脖就是了。”
说罢,又贼兮兮地伸了手来回磨蹭尔雅白-皙颈间。
尔雅被欺负眼泪汪汪,正欲多言就突然感觉下身一热,大骇。
刚才那感觉………尔雅浑身瑟瑟,望着依旧色乱情迷的宋妖孽,这才突然记起,唔,呃~那个,什么,貌似好像一定以及肯定……她这个月红娘娘还没有送走。
不知道的宋大色狼还在努力卖弄讨好,如此狭隘的空间,尔雅感觉到某只大灰狼的武器早就准备就绪,这么的……卖力挑-逗,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念及此,尔雅彻底泪奔了,这种时候要怎么叫他停下来?
怎!
么!
办?!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大家不要想歪了。
尔雅“身下那么一热”
不是ooxx,是姐妹们每个月好友来袭时,坐了很久,突然站起来,然后血流成河的感觉。
那感觉,生不如死啊啊啊啊!
翌日,宋玉在生理和心理都极其愤怒羞愧的状态下,效仿老师屈原——华丽丽地离家出走了。
来送早餐的尔雅在宋府转了一圈,发现宋妖孽真的不在后,坐在后院石凳上,急得眼红红。
胡女叹息着拍拍尔雅的肩膀,“别哭了,说不定是上朝去了呢?”
祺安不加以否,“昨儿半晚我起夜,迷迷糊糊地看见少爷怒发冲冠地出了府,倒不太像是去上朝的。”
闻言,尔雅抽得更厉害了。
大笨蛋,大笨蛋,他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宋钰撇嘴,老练地对祺安抱胸道:“当然不是去上朝,深更半夜的……不是更合适去花楼吗?”
奶娘:“哎哟喂,不会吧?我记得上次少爷去勾栏喝花酒已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回来被公爷差点打断腿。”
“什么?”
尔雅鼓大眼睛,怪叫道,“他还真去过喝过花酒?”
那如果这次再去,岂不是轻车熟路?
宋钰哼哼,阴阳怪气道:“现在我爹不是死了吗?也没人管了,二叔老婆不爱娘不亲的,当然只有去喝花酒。”
说罢,宋家后援团作鸟兽散。
显然在无声抗议尔雅的“背叛”
。
尔雅见状,也没力气地去解释,依旧如小白兔般地坐在原地抽搐,嘴里嘀嘀咕咕地骂开:“死妖孽,笨妖孽!”
胡女看在眼里,一片了然。
又叹口凉气,坐下道:“昨晚到底怎么了?我看你们进了屋,不是挺好的吗?”
只是,后来莫名玉小子就吼了起来,夺门而出……胡女苦笑着摇头,这小两口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转了转漂亮的眼眸,胡女正声道:“看你这个样子,玉小子还没摆平你吧?”
言下之意,你们还没成正果?尔雅一怔,耳尖都粉红了,干脆扑进胡女怀里就大嚎:“古月姐,我真是冤死了,呜呜——”
原来,昨晚两人正是浓情蜜意时,尔雅才想起每月必来的红娘娘还没恭送走,急急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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