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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
几乎就在门开的一瞬间,一片黑影闪现逼近,一张薄薄的脸直接贴到何解意脸上,他的鼻尖甚至碰到了那张脸的皮肤,滑腻、冰冷,触感像注水的猪皮,溢出油腻的腐臭。
腥风大作,吹得满庭树影纷乱,如百鬼张牙舞爪。
他终于看清了这只鬼的样貌——一张好像刚从死人身上完整剥下的皮囊。
涂脂抹粉,穿金戴银,美艳无双的……皮囊。
怪不得风一吹,它的身影就像挂在晾衣杆上的衣物一样摆动飘舞,原来它仅仅只是一张皮而已。
“人皮鬼……”
何解意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
他看向人皮鬼的手,拧做绳结的手臂紧紧缠绕着一只黑猫,正是浑身血迹,几乎昏死过去的熔金。
“救……”
熔金微微张开嘴巴,只来得及痛苦地做出“救”
字的口型,便被活生生勒晕过去。
人皮鬼美丽的面颊染着血泪,只剩两个血窟窿的双眼盯住何解意,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怨毒与恨意,触目惊心。
除了心脏和大脑还在运作,何解意的四肢与躯干都僵死在原地,嘴巴麻木地启动,不解地问:“你恨我?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皮鬼忽然笑了起来,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只有一张皮的她看上去既娇媚又惊悚。
何解意被这古怪的笑声震住,还未反应过来,眨眼功夫人皮贵的右臂便缠上他的身体,五根手指更是抻得皮都要裂了,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是啊,为什么呢?”
人皮鬼伏在他耳边用气声问,“若不是你害死奴家的夫君,奴家又何必拼着闯一闯这龙潭虎穴,也要杀了你为夫君报仇?”
何解意被扼断呼吸,面颊充血涨红,颈骨传来不堪忍受的剧痛。
他的大脑缺氧到无法从人皮鬼的话里解读出任何信息,所幸求生的本能仍在,藏在袖子中的右手胡乱往前一甩,银锤在半空划出利落的弧线,“轰”
地一声重重捶在人皮鬼身上。
“啊!
——”
人皮鬼尖叫出声,本就轻薄如纸的它被加持过的巨力直接扇出了十数米,撞翻了一丛竹子后嵌进墙面。
饶是如此,依旧余劲未消,没有释放出去的力道有半数化作相反的力,与另外半数形成夹击之势,一遍一遍在人皮鬼的皮囊里翻滚犁地。
它惨厉地尖叫,左臂却松开了熔金,用尽残存力量毫不犹豫甩向何解意,五根猩红的利甲直抓他的心脏。
何解意刚刚从窒息里缓过来,条件反射地抬起持锤那只手挡在胸前,鬼手有多用力地碰上锤面,反作用力就将它的指甲连同手部皮肤震得多惨。
只见那五根指甲存存粉碎,在何解意面前如天女散花一样炸开,橡皮似的手臂在差距悬殊的力道回震下,也几乎糊成一滩烂肉,还没回归身体便断裂在地,像油脂般融开。
刺鼻的臭味充斥着整间院子,何解意干呕一下,明明难受害怕到脸色苍白,却毫不犹豫地提锤冲向了人皮鬼。
人皮鬼尚被第一锤的余力钉在墙里,根本无从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靠近、抡锤,凶狠地砸向自己。
“啊啊啊啊啊!
——”
胸口被锤出一个空洞,腐烂的皮肉像融化的猪油一般飞溅淌落,恶臭味更浓。
“你的夫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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