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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姜涞无语半晌,从那字纸上挪开眼,看向对面的谢玉蛰。
对方毫不在意地裹紧身上蓑衣,淡声道,“姜大人,再不走可真要被洪水淹了。”
现在大水已经弥漫到腰,等堤坝被河水完全冲垮情形会更加可怖。
好在谢玉蛰猜到张师鸣可能会在堤坝上动手脚,已经提前派人去找了羊皮筏子来以防万一。
不过羊皮筏子数量不多,又勉强只够三五人同乘,偏偏他们身边带了不少人。
谢玉蛰看了一眼姜涞,缓声道,“姜大人,劳你屈尊与下官同乘吧。”
姜涞也不跟他客气,直接一屁股坐过去。
怀南和司晨也跟了上来,两人握着桨支使劲地划着。
放眼望去,黄污河水布满街道小巷,由于姜涞下令早,百姓们早已经全部撤离,也算一桩好消息。
谢玉蛰心底放松些许,开始研究那贼首交上来的书信证据,仔仔细细地看了半晌,肩头忽地压上些许重量。
他微微一怔,偏头看去。
金枝玉叶的姜家嫡子,阴险狡诈的弄权宠臣,竟累得在他肩头打起了瞌睡。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白皙的侧脸,额发被雨水浸湿些许,与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大不相同。
硬要说是什么感觉……
大抵是柔软许多吧。
谢玉蛰看了一会,很快收回目光,本想无情地把姜涞的脑袋推靠到怀南的后背去,姜涞的脸却倏忽垂下,无意识地在谢玉蛰的手背轻蹭了一下。
触感令谢玉蛰指尖莫名一震,不知怎的,他推开姜涞的动作稍显温柔了几分。
轻轻地、慢慢地,将姜涞挪靠到怀南的身边。
他并不厌恶姜涞,有时还会觉得姜涞很聪明、有意思,只是,二人立场不同。
他与姜涞还是不要牵扯太多为妙,无论如何也要铭记,皇帝是为了让他牵制姜家才使他坐到今天的位置,姜涞是头一号想让他被罢官免职落魄街头的人。
姜涞迷迷糊糊醒转过来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真晕船啊。
胃里翻江倒海,姜涞紧锁眉头,靠在怀南身上,虚弱开口,“快到了么?”
怀南摇了摇头,“还早。”
水势愈发激荡,他们划着皮筏子也只是勉强不让筏子翻下去,有时还会被浪推回几米。
姜涞只能强忍不适,努力转移注意,眸光一瞥,落在了还在研究罪证的谢玉蛰身上。
想起那封捏造的“铁证”
,姜涞还有点气得想笑。
他压低声音,冷不丁来了一句,“谢大人,伪造罪证,欺瞒御史,回去之后,你不怕我治你的罪么?”
谢玉蛰头也不抬,淡声答他,“下官只说找到了罪证,又没说手里那份就是。
罪证现如今还在张师鸣的侄子手里捏着,姜大人想看,自己去搜查出来不就是了。”
姜涞:……
惯会诡辩。
姜涞轻嗤了声,胃里忽又漫上一阵酸劲,他立刻闭紧嘴不敢再说,刚要靠在怀南肩头再睡一会,忽地一个急浪,险些将他从筏子上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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