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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昨日让我别装,今日就自个儿先装上了。”
谢明霁听了姜棣棠的话,哑然失笑,越过姜棣棠朝着殿内行去,“说罢,何事。”
姜棣棠跟在谢明霁身后,笑容款款,轻声问了一句:“就不能是真的想做三皇子妃?”
谢明霁猛地停住脚步,看向姜棣棠的眼神有些怪异,但即刻就轻嘲着回她,神色难明:“那恐怕不巧,我这三皇子妃可不如太子妃位,难能让姜四娘子平步青云当皇后。”
姜棣棠闻谢明霁言,觉其讽刺之意,欲语又止,却见其人步向内殿,现下已穿过回廊。
速疾若飞,须臾间已远,姜棣棠须小步疾追方得及之。
“步子迈大些,勿落于我身后,我不喜扭头同旁人说话。
你要么站我身旁,要么走我前边。”
姜棣棠脚步顿了一下,只得提起裙摆,小跑追了上去。
宫中规矩森严,尊卑有序,不得与贵人并肩同行。
故姜棣棠每逢与太后、太子、顾晴臻等同行,皆会刻意缓步,紧随其后。
谢明霁岂会不知。
·
姜棣棠一路追赶,直至气喘吁吁,方至内室,却见谢明霁已安然就坐,自得品茗。
“姜四娘子步我身后,我岂能知你步履之疾缓。
原想你自能跟上,如今看来倒是我失算。”
姜棣棠扶柱稍歇,酷暑之下这么跑一回,倒是让她平白无故汗湿衣背。
待气息稍定,她径自坐至谢明霁对面,自斟一盏茶,而后轻声言道:“三殿下步履如风,我如何跟得上。
殿下亦深知宫中规矩,我本就不可同殿下并肩而行,殿下又何必折磨我。”
“我观姜四娘子用我府中之茶具,如自家之物般顺手,好似这三皇子府就是你的宅院一般,便以为哪还有什么主次尊卑的说法,竟是忘了姜四娘子在意。”
谢明霁轻挑眉,出声呛这一边大谈礼数一边不绝同他客气的姑娘,“都说了是宫里的规矩,我府亦有我府之矩,往后你走我前面。”
“不可。”
姜棣棠将凉茶一饮而尽,顿觉舒爽许多。
室内置有冰块,凉茶又解暑,原本心中之怨气已消大半。
然闻谢明霁此言,姜棣棠不禁又起了鸡皮疙瘩,于是她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谢明霁走她身后,她便是想想都觉着脊背发凉。
“巧了,臣女同三殿下一样,不喜欢扭头同人说话。”
姜棣棠随意找了个理由,堵回了谢明霁那本无道理的要求。
“那就走我身侧。”
谢明霁语气平和,未露愠色,又紧接着给了她第三个选择,然后不紧不慢地抬手替姜棣棠续上茶水,转至先前之话题,“说罢,有什么要求我的?”
姜棣棠对谢明霁的话语有些不满,虽说她确是需要谢明霁帮忙,然其语颇觉刺耳:“殿下何以笃定,是我有求于你?”
谢明霁唇角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没管她说什么,吩咐侍从去备冰碗过来,然后随口回了姜棣棠的话:“愿言则言,不愿则罢。”
谢明霁沉得住气,姜棣棠亦然,于是两人相顾无言,就那般静静地坐着,谁也不曾开口。
直至侍者呈上冰碗,两人皆已用上,寂静仍旧,无人开口。
这三皇子府的冰碗倒是做的出奇的好,姜棣棠往日于宫中惯食冰雪冷元子,今换此味,亦觉新鲜,遂静心品味起来,将正事暂且搁置。
然谢明霁受不了这静谧至极的气氛,怎么瞧怎么古怪,终究还是败阵下来,先行出声:“到底何事。”
姜棣棠放了手中的冰碗,取过侍从原先所置之帕子拭唇,而后徐言:“想要殿下帮我见一见姜洄。”
谢明霁抬头看了姜棣棠一眼,眸光微暗,没说行与不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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