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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间,客厅传来“砰——”
的一声巨响,像是门被粗暴踹开的声音。
齐愿被吓得身躯陡然一颤,连忙放下切了几块的西瓜,急急忙忙地关了火,放下菜刀打开厨房门查看状况。
出了厨房,映入眼帘的就是大开着的入户门边站着的江匀昼,以及另外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
其中一个少年面目狰狞地一拳挥向江匀昼的脸,可他却丝毫不闪躲,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拳。
挥拳的少年恶狠狠地开口:“你这个死不足惜的野种!
要赖到什么时候才还钱?你们一家都是丧尽天良的贱货!”
几乎是一刹那,齐愿就通过声音分辨出来这个挥拳的少年就是那天巷子里围殴江匀昼的混混!
一段时间没出现,他们怎么突然追到江匀昼家里来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还像上次一样恐吓他们吗?他们还会相信吗?她又要怎么解释现在自己在江匀昼家里的事情?
齐愿的大脑飞速运转,迅速思考着应对策略。
见对方只有两个人,她不动声色地迅速回到厨房拿起菜刀,朝着门口就冲过去。
她回忆着电视里演的狗血剧情节,将泼妇骂街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哪来的崽种闹事敢闹到我家来了?”
想起那晚在巷子里吓跑他们的方式,她还是决定故技重施,“没人告诉过你们这房子现在要卖给我抵债了?还是说你们现在想抢在我前面要走房子?”
齐愿扬了扬手里的菜刀,不动声色地将江匀昼挤到身后,扬起头怒视着面前的两个混混,“我告诉你们啊,想抢老娘的房子,想都别想!
不怕死你就来试试!”
挥拳的少年旁边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少年哆哆嗦嗦开了口,“老...老大,这个女的好像是...那晚巷子里那个...”
齐愿一下子认出这个人就是那个不太聪明的混混跟班。
为首的少年眸中泛出一丝异样,似是已经有所怀疑。
齐愿感受到他的怀疑,双腿隐隐有些发软,但表面上未表现出分毫怯懦。
霎时间,她联想起饭店老板和自己聊起过的江匀昼的家事,还有自己刚穿来的那天夜晚,江匀昼在楼下对自己提及的那个名字,壮着胆子怒吼出声胡诌。
“江世海那是只骗了你们一家的钱吗?你知不知道他骗了我们家更多的钱?整整十几万!
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
要寻仇也是老娘先,这房子今天谁说我都不会让的!”
为首的混混听到齐愿提及了江世海,又看到她眼里的滔天恨意不像假的,还有她手里高高扬起的菜刀,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拉着不太聪明的混混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长久的静默后,齐愿确认混混真的离开了才心有余悸地关好门,转身确认江匀昼的状况。
身后是跌坐在地、眼神黯淡无光的江匀昼。
齐愿蹲下身查看他的脸,他脸上前一阵子的伤口才刚刚痊愈,这下又添了新伤。
看到他红肿的嘴角,她连忙在冰箱里找能够冰敷的东西,可最后只找到了冰水。
随后她找来一张干净的毛巾,将冰水倒在上面拧干后轻轻敷在江匀昼的脸上。
跌坐在地的少年一言不发,和那晚在巷子里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渐渐重合。
“你的事情我多多少少听王记饭馆的老板提及过,刚才那两个人还有一两周前的晚上在巷子里围殴你的人都是你爸爸的债主,对吗?”
地上的少年还是沉默不语,齐愿注意到他的眼眶渐渐泛红。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反抗,任由他们欺负打骂你?”
江匀昼神色痛苦又绝望,终于颤抖着开了口,声音里带有难以压抑的哭腔,“他们说的没错,是我爸爸害了他们,害得他们家破人亡,他们打骂我都是应该。”
他终于控制不住逐渐汹涌的泪水,眼泪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他的白衬衫上,很快便洇湿一大片。
齐愿用湿毛巾轻轻地拭去他脸颊的眼泪,像当初在医院外江匀昼安慰她那样柔声开口,“你也清楚是你的爸爸害了他们,你既不是主使者,也不是受益者,你是你爸爸家暴遗弃的受害者,和他们一样是受害者。
你为什么要用你爸爸的错来惩罚无辜的你自己?”
闻言,多年来陷入自厌自弃自责的少年懵懵地抬头,齐愿却不等他开口继续道,“我们决定不了自己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但要相信我们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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