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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疑舟便侧过头,将右耳贴近她的唇。
殷酥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很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费疑舟听完,眉峰不由自主地又挑高几寸,调转视线看她,“你确定要换这个?”
“确定,很确定。”
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虽难为情,但还是朝他无比严肃而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我同意。”
费疑舟懒洋洋地应允下来,与此同时,大掌顺着她睡裙下摆探进去,哑声意味深长地说,“今晚我承诺只要你一次。”
殷酥酥眼底再度蒙上水汽,呼吸也跟着乱了,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道:“说话算话,骗人的是小狗。”
“嗯。”
费疑舟的定力已濒临崩塌,眼底欲|色深浓,咬住她的耳垂,“骗人的是小狗。”
事实证明,脸皮之于费家大公子而言确实是身外物,当狗算什么?人家完全没在怕的。
被翻来覆去狠狠折腾了整一晚,第一天殷酥酥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已是日上三竿的光景。
浑身上下弥漫着股羞人的酸软,她木呆呆睁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直到一阵沉稳有力的熟悉脚步声从卧室门外传来,她才如梦初醒,懊恼又愤然地低咒了声,拉高棉被遮住自己的整颗脑袋,不愿见来人。
黑暗中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于床畔停下。
被窝里的殷酥酥心头窝火还在赌气,压根不想搭理床边的人,自顾自翻了个身,面朝里躺好。
然而下一瞬,便让男人从被子里给扒拉出脑袋,像条光溜溜的小白鱼似的被他连人带被抱起来放到大腿上,裹进怀里。
费疑舟把浑身赤|裸的小娇娃扣在怀里紧抱住,不许她逃也不许她躲,捏着她的下巴,漫不经心道:“大中午的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慎叔他们还以为你着凉了不舒服,说要请孙医生来给你看看。”
一听这话,殷酥酥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抬起雾蒙蒙的眸瞪他一眼,羞恼道:“你以为我想赖床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就起不来好不好。”
费疑舟亲了亲她的脸蛋,说:“这是因为你体力不好。
之后我跟你经纪人说一下,让她多给你安排一些健身课程。”
殷酥酥闻声,只觉又羞又气愤懑不已,攥起拳头狠狠打在他肩膀上,怒道:“你少在这儿倒打一耙!
明明说好了一次,你说话不算话,你是狗!”
费疑舟气定神闲地搭腔:“我哪里说话不算话了。”
殷酥酥气结,瞠目说不出话。
费疑舟更加气定神闲地继续:“是你理解有误。
我说昨晚只要你一次,是我的一次,不是你的一次。”
殷酥酥:“……”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怪你自己太娇,身体素质也不行。”
他纵|欲过后的嗓音又低又哑,性感得要命,薄唇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啃了口,“不过你不想增加健身课程也可以。
跟你男人勤加练习,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殷酥酥简直要疯了,脸色也红了个透,两手往他脖子上一拢,作势掐他:“你再胡言乱语一句,我今天就谋杀亲夫,送你去见你太姥姥,你要不要试试?”
大少爷仍是那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从容姿态,就着她掐他脖颈的动作,顺势收拢十指,握住了她丝被下光秃秃的纤腰,道:“在你谋杀亲夫之前,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你哭着求饶,你要不要也试试?”
看清费疑舟逐渐转深的眸色,殷酥酥缩了缩脖子,生怕这厮兽性大发,脑袋里警钟长鸣的同时,两只小手也跟着乖乖收了回来,不敢再造次。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以他的变态和禽兽程度,完全干得出来把她就地扑倒再战三百回合这种事。
小姑娘老实了,猫儿似的趴在男人怀里不再乱动,这副乖巧又娇柔的姿态落在费疑舟眼中,教他分外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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