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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应红,你欺人太甚!”
县令府内,怒喝声起。
钱兆和手扶祥云花腰带,花白胡须跟着身子颤颤巍巍,偏生不能拿此时坐在堂屋上座的女子怎样。
毕竟是自己下令遣散家仆,以便回京述职时向所过之处彰显清廉之德。
只听得堂屋上座那女子一声嗤笑,她端起一双丹凤眼,轻敲身下的交椅,半个眼神都不曾分给眼前这个老头子。
身下这座交椅,是钱兆和重金采买金丝楠木,再用以上好工匠打磨而成。
这重金,想也不用想是在何人身上搜刮而来。
此次桃应红前来,便是为百姓出最后一口恶气。
京都距离春城车马遥远,凡事在春城任职之人,无功无过对百姓来说都是修了大运;而更多的,则是像钱兆和这样贪晌贪银、为祸百姓。
初秋的风卷过湛蓝天空,拂过桃应红鬓边发丝,又在正墙上写着“廉洁清明”
的字样上停留片刻。
忽一阵强风重叠,装裱的字样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桃应红抓起手中的剑,在“廉洁清明”
四字上顿了许久。
“钱兆和,今日恐怕是你我见的最后一面,不叙叙旧怎么行呢?”
桃应红站起身,笑意盈盈。
只是手中的剑并未入鞘,钱兆和望着那剑,鬓角冷汗淋淋。
“若是杀害朝廷命官,你难逃死罪。”
钱兆和硬气挺直腰杆,料定桃应红不会拿他如何。
桃应红却是勾起嘴角,她可没打算杀人。
将剑入鞘,桃应红一拍手,十来个大汉挑着粪桶破门而入。
粪水腥臭的气息沁入肺腑,钱兆和心里有一股不祥之感。
“你这是......”
钱兆和刚开了个头,臭气便直往口中钻,惹得他一句话都未曾说完。
桃应红早已为自己覆上一层粗布料,虽然面上仍是笑吟吟,内心已经骂了二当家秦露八百遍。
昨日帮内商议整钱兆和之事,秦露这丫头选出这个损招,没想到此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尽管腥臭难忍,仪态不可乱,气场不可丢。
桃应红款步来到钱兆和身边,双手轻扶让他坐在交椅上,柔声道:“前几日我听闻县令家落满尘土,想来是过于劳累无从打理,今日我带了弟兄来帮县令打扫,还望笑纳。”
说罢,那十来个壮汉便开始“打理”
之路。
除却桃应红所在的堂屋,其余各处如起居室、花园、书房都沾染上黄色秽物的踪迹。
钱兆和终于挣开桃应红的桎梏,他瞪起那双豆粒大的眼睛,目光中藏着一分恶毒,转瞬即逝:“等我回京,给你颜色好看。”
桃应红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又拿出几块布料挡着鼻子。
她知道钱兆和在外的声名,虽不及“大清官”
这样的美称,但和他真实的样子截然不同;她也知道钱兆和与当今陛下关系亲厚,下一道圣旨剿灭他们并不难,只是......
若是朝廷真的来人,钱兆和堵得住春城官员的嘴,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这般赔本买卖,钱兆和不会干。
最多是.....再来一个钱兆和这样的人,他们同流合污。
到那时,桃应红自有应对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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