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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又过了三四天,我开始频繁的做梦,梦见有个小孩一直对着我哭。
每天晚上都做,我就买了玉佛带着,又买了些安神符,糯米之类的压在枕头底下。
“可是根本没有用,我那天晚上还是梦见那个小孩,一直对着我哭,眼睛里还流血。
我不敢住在家里,就到闺蜜家里去住。
第一天没有做梦,我还挺高兴的,打算找个道士去家里做做法事,晾几天再住。
结果第二天分店出了点事情耽搁了,就没去成……”
“那天晚上,我就又梦见那个小孩了,一边笑一边哭,一咧嘴里面全是黑红的血水……”
颜桐说到这里,瑟缩地抱起手臂,仿佛就看见那个小孩站在他面前,“对不起,我真的……太害怕了。”
“哦……”
徐恪臻配合地放轻了声音,“如果只是做梦,你也不会绕那么大一圈关系找到我师哥,肯定还有别的事对不对?能告诉我吗?”
颜桐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声音发颤:“我……昨天、昨天上午……新店要办营业执照,我去回家去拿房屋租赁合同,我看见、我看见……”
她声音几乎带了哭腔:“我看见防盗门里面,全是血手印,都不到我的腰部,全部都是……”
徐恪臻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应该是婴灵,不太凶。
但是要想彻底的驱除他,您要毫无保留地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
颜桐艰难地控制住摇摇欲坠地身体,艰难地点了点头。
“您以前堕过胎吗?”
颜桐没有过多犹豫地回答:“有过,刚结婚那一年,我才21岁,又年轻,当时条件又不好,就没要那个孩子。”
徐恪臻愣了一下:“21岁?那您今年……?”
颜桐说:“我今年都37了。”
徐恪臻沉默了片刻,又笑起来:“别怕,今天晚上颜姐姐把钥匙给我,我去帮您驱鬼。”
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又说,“现在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我下午还有课,先回学校了——我加您一个微信吧?”
颜桐点点头:“诶……好。”
“对了,孩子的父亲……您丈夫是谁,”
徐恪臻斟酌了一下用词,“他……现在在哪儿?”
颜桐说:“他叫肖凌云,几年前出轨,我们就离婚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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