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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别致,可惜小了太多。”
穆遥手中握着烧得通红的生铁烙,慢悠悠绕过刑架,立在高澄身后,“我亲自问话,小武侯答的不尽不实,怎么,看我年轻好欺是吗?”
高澄看不见穆遥,挂在刑架上抖如筛糠,连带着铁链当当作响,“是……这是我家家徽。
将军不要再嘲笑我了,请君入瓮说的就是我,我就是一头蠢猪,奇蠢无比,将军看我蠢成这样,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啊——啊疼疼疼啊——”
火红的烙铁隔过衣衫烙在高澄后腰处,刺啦一声爆响,皮肉烧焦的糊味立刻充斥刑室。
高澄长声惨叫,本能向前躲避,然而四肢俱被铁链绑在刑架上无处可逃,身体拼死向前绷到极致,拉作一条直线,却哪里躲得开?深入骨髓的痛苦逼得他完全疯了,大张着嘴一连串嗬嗬怪叫,“放开——疼疼疼——疼啊——放开——啊——疼啊——”
穆遥冷酷地看高澄在烙铁下疯狂挣扎。
渐渐有一个片时恍惚,如同隔过漫长的时间和千万里黄沙的距离,看到那个在丘林王庭遭遇酷刑的男人。
成瘾以后带你去看看。
“许人境带着人闯进来。
可怜玉哥烧了好几日,人都认不出。
被他们如狼似虎从床上拖出来,就一件中单,外裳都不肯给一件,就这么拖着出去——”
“别说了。”
穆遥闭着眼睛坐着养神,由着穆秋芳在后给自己梳头,“都多久的事了,嬷嬷三不五时拿着说,好有意思么?”
“我忍不住……玉哥真是可怜……”
穆秋芳叹气,“打小没娘,刚入书院爹又没了,哥哥们一个比一个难缠,活着时恨不得把玉哥骨头渣子敲碎吃了,死了都要缠着——”
“缠什么?”
穆遥猛回头,没提防穆秋芳挽着头发上油,一下扯得头皮生疼,捂着脑袋骂,“嬷嬷每日琢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穆秋芳一滞,“好,算嬷嬷胡说。”
仍旧梳头。
穆遥坐在镜前沉吟一时,“齐聿今日怎样?”
“还不是那样。”
穆秋芳叹气,“睡着时哭,醒着时谁也不理,我同他说话都没反应。
好歹以前也是跟着我后头叫嬷嬷的。”
边说边叹气,“玉哥家境虽然不好,也是齐老爷子打小儿娇养长大的,老爷子一死,一天顺心日子都没过上,着实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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