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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纸巾时口袋里尖锐的触感让他意识到薄朝的证件还在他手里,他拿出证件,修长的食指穿过证件上的环扣,其余三只手指半握着藏住还在缓慢渗血的伤口。
楼准直起身,将证件递到薄朝面前:“证件。”
薄朝本在偷看楼准,只看见他拿出纸巾擦了擦什么,不知为何那股潮湿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像大雨倾盆之前,让他莫名觉得燥热,觉得难耐。
意识变得有些混沌,他迷迷糊糊的,连楼准什么时候把手伸过来的都不知道,只在证件在眼前晃了几次之后他才慢半拍地把证件收起来,毕竟即使再意识不清,他还是记得明天是要上班的。
虽然他好像不用证件也能进军部……应该没有虫会不认识他吧……
薄朝乱七八糟地想,直到回过神时,眼神汇聚,楼准微微后仰的脸就在眼前,渗着血的指尖挡在两人当中,红色眼睛亮的吓人。
不知不觉地,他顺着那勾人的信息素的味道,慢慢靠近,倾着身子,几乎和楼准要贴上。
但他没再继续靠近,只是隔着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楼准的手腕,然后把脸凑过去,用自己的银色头发、脸颊和唇边轻轻蹭过楼准的手掌内侧,依赖,缱绻。
楼准静静地看着薄朝蹭过他的手,他不觉得突兀,因为薄朝的精神海不稳定,对信息素和精神力的渴求是他的本性,于是他纵容地看着薄朝一遍遍地蹭过他的手掌,感受着掌心温热的气息,听着雌虫逐渐急促的呼吸。
直到薄朝再次蹭过指尖,他直了直刚刚弯曲的手指,冷白的手指插进雌虫的头发之中,和银色的长发混在一起。
他的手指固定住了雌虫的头,薄朝有些不能动弹,抬眼不解地望向雌虫,此时倒是没了那“有其他虫”
的前提条件,狭小的飞行器里只有他们两只虫,或者说,薄朝身边只有刚刚说过“可以”
的可口雄主。
水润润的红色眸子看向高高在上的雄虫,薄朝仰视着俊美的雄虫,看见在黑夜里格外明显的下颌线动了动,雄虫用沙哑的声音问他:“为什么要蹭我的手。”
雌虫迷迷糊糊地,软着声诚实地答道:“雄主的信息素好香。”
其实算不上香,甚至在有些虫心里那是可能会受到抵触的味道,但对薄朝来说,潮水漫上来的味道,大雨即将要来到的味道,就像烟花的导火线,像楼准说的每一句“可以”
,比战场上的血腥味还让他沸腾,让他气血上涌。
楼准淡淡的目光扫过自己的指尖,又补充了一点自己在虫族世界的知识,血液会导致信息素的溢出。
他望着薄朝意犹未尽的红色眼睛和不知道是不是被摩擦变红的优越侧脸,看着他不知为何皱起的眉头,眉眼懒散地抬了抬,故作认真平静地问他:“只想蹭?”
雌虫的头发还在雄虫的指缝里,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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