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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头上的月季,想起十岁第一次参加撷花节时,妈妈曾告诉她:“漂亮的花,只戴一朵才好看。”
即便妈妈已经离开这里五年了,夏薰还是一个听话的女儿。
正出神,忽然“嘭”
地一声,天空中绽开一朵烟花。
所有人都抬起头,视线正巧对着太阳,每个人都眯着眼睛看。
人群里爆发出起此彼伏的“开始了,开始了”
的声音,同时人们开始拥挤,推搡。
大家说的开始了,是指迎花神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粉雾般的合欢树下周围已经围满了人,男人们高举火把,穿红裙的少女手拉手围成一圈跳舞,外圈的人们或随着音乐节奏鼓掌,或摇着手里的花环,他们口中都发出“嗬嘿嘿嘿!
呦嘿嘿嘿”
的歌唱声。
当然,这一切夏薰只能听到,却看不到。
她今天出门晚了十分钟,没赶上前排,就这么被卡在人堆里,一六六的身高,踮起脚尖也只能看到一排排的后脑勺。
只好仰头看烟花。
只有在举行盛大的庆典时,人们才会在白天放烟花,但是世界上那么多花,只有烟花是绝对属于夜晚的东西。
这里太嘈杂,她从不抗拒热闹,但抗拒喧闹,人们常常分不清二者之间的差别。
夏薰把头低了回来。
如果不是为了把红绸带系在合欢树上许个愿,夏薰或许会立刻逃走。
终于,载歌载舞半个小时后,仪式于结束。
夏薰也在这时艰难地挤到了合欢树下。
她双手合十,默念了一些什么,然后和许多人一样,虔诚的把红绸带系在树上。
她系了两条,一条是自己的,一条帮奶奶系。
系完红绸她想走,隔着重重人墙,她猝不及防撞见一道视线,眼皮突然跳了起来。
殷乌茜戴了一个红玫瑰花环,大红色的裙子,大红色口红,哪哪儿都透着嚣张艳丽,自带一股超出年龄的成熟美,在人群里分外显眼。
看到夏薰,殷乌茜眼睛粲然亮了亮。
真是冤家路窄。
她朝夏薰勾了勾手,红唇一张一合,口型好像是:“你过来。”
夏薰攥了攥拳,又看了眼殷乌茜旁边的几个女孩子,脑海里不由闪过许多场景,小树林,巷子口,花圃,天台,厕所……还有那些场景里猩红的烟星,响亮的耳光,以及许多张冷漠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刚转头,旁边突然蹿出来一个小男孩,她被猝不及防的撞了一把,重心不稳,往后趔趄了两步,倒在了一个陌生人的怀里。
她脖子用力梗着,努力不让自己仰倒。
视线自下而上看到了一个男生的脸。
准确来说,是看到男生遮的严严实实的脸——他戴着黑色口罩,头顶一个灰黑色的鸭舌帽,而帽檐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夏薰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感觉得到他在看她。
第一次和男生这么近,还是在这么糗的情况下,她脸庞不由发烫,慌乱的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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