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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秉一听姜琰如此厉害,不免感到欣慰,甚至有些骄傲,男人嘛最要面子,他觉得是时候给她一些施展才华的机会了。
这次找姜琰过来,主要是想让她去一趟青州。
青州位靠平江的分支河流粟河,按理来说平江水量大、水面宽广,适合水运,在它支流的青州也应该分一杯羹才对,但不知为何,粟河水流奇小无比,河面狭窄,不便货船通过,俗话说想致富先修路,青州没什么官道,水运又不发达,逐渐成为江浙一带比较穷的地方。
以往的青州知府被派到这个地方纷纷摆烂,觉得搞建设是没什么希望了,都是抓制度改革,但这次新到任一个从交趾来的同知,手段刚硬,在交趾的时候就修桥修路还发展海运,现在来到青州,一看这地儿占着茅坑不拉屎,占着江浙富饶之地竟然不修渡口,连夜上奏朝廷,请示在这边修个码头,把粟河的货物分一些到这边,顺便吸引投资。
朝廷给青州拨了笔款,但知府发现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朝廷这笔钱只够扩建河面,不够修建渡口和漕船的钱,思来想去,这知府想到了一个方法:招标。
把渡口承包给水商来建,这样不仅解决了资金短缺和技术难题,还能借水商的信誉提高知名度,促进投资引商。
说来也巧,这知府和姜秉认识,上任路上遇到了出差的姜秉,俩人勾肩搭背的贤弟贤兄地叫着,觥筹交错间喝大了的姜秉答应了去青州看一眼。
但第二天酒醒姜秉就后悔了,首先青州这个渡口投资收益不大,运输量少,没什么利润,而且青州这是第一次建,风险很高,但那青州知府大小是个官,不能出尔反尔,于是就把这烫手山芋甩给了姜琰。
姜琰听着姜秉对她滔滔不绝的夸奖,心里嘲讽道: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实际上不就是喝大了吹牛吹过了喊她去收拾烂摊子吗?
姜秉见她神色凝重,心虚地安慰道:“当然了,倒也不是真的让你直截了当的拒绝他,如果非要咱们建,咱就认了!”
本以为她会犹豫一下,没想到姜琰立马爽快地答应:“爹,你放心,这钱我是肯定不会给出去的。”
不知为何,姜秉觉得如果姜琰这么说了,那她一定会做到,于是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好啊,果真是长大了。”
姜琰看着他已经有些黄浊的眼珠,突然有些感慨,但还是不着痕迹地躲过他的手。
——
“客官?您这面还吃不吃了?”
面摊的老板见面前少年气质非凡,但总盯着一个小姑娘看,心里鄙夷,面露不悦,想快点赶他走,于是借着收碗的名义催他。
姜琰一看自己也在这里停留够久,于是将钱放在桌上,慵懒闲散地起身走了。
福必成那边还没什么动静,想来是三人商量遇到了麻烦,福必成和康日吉还好说,这俩属于遇到点事情就慌神的鼠辈,他们侵占刘氏的田地那么久,现在也该反噬了,唯一的变数便是余士珲,这人……
可不是个善茬儿。
但如今走到这一步,只能顺其自然了。
姜琰回到客栈时,见自己的门缝处被塞了张纸条,她将卷曲的纸条展开,上面写着:“明日辰时,青白庄东二十里,梧桐树下,与君相见。”
看见这文邹邹的字条,姜琰无语凝噎,果然这人越是缺什么越想表现什么。
她没空搭理康日吉,而是静静等着常禾她们回来。
大约两个时辰后,二人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原先那精气神都被消磨殆尽,盼春抢过来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水,一边咕噜咕噜喝起来,一边说道:“这田知府也太精了,一眼就看出我们不想拿钱修渡口,一通恭维的话噼里啪砸下来,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姜琰狭促道:“他究竟怎么跟你们说的?你们谈话的结果是什么,不会真的答应他了吧。”
一直在旁边默默休息的常禾回道:“小姐放心,我们没答应,但据他所说,这次没什么人来,也没有谁愿意帮他,听得我还挺难过的,其实田大人他……是个好人。”
姜琰这才想到常禾应该是受到过田知半的照拂的,常禾接着说道:“他们说这摊丁入亩法本来就是试行的,其实根本轮不到青州,可田大人硬是为青州争取了一个名额,说这是个能减轻赋税的好方法,但谁能想到被康日吉那些人钻了空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让姜琰陷入了沉思:刘氏的一百四十亩良田是被李氏夺去交给福必成代为管理的,这田契上根本没写福必成的名字,他是怎么把田转让到他们名下的?
她突然想到自己大学时,财政学老师要求他们写的一篇论文,题目为:《古代经济制度与政府结构发展的关系研究》,在写这个论文时,她认真研究了一下古代府、县两级政府部门的主要架构,其中主要负责执行的为“三班六房”
,而负责钱粮的为户房,古代户房的权力很大,负责手书的小吏更甚,甚至能使“使连阡陌者空无籍,无立锥之家籍辄盈野。”
也就是说,若田知府真是个好官,那么肯定有人在他手底下动了手脚。
想到这儿,姜琰突然问盼春道:“我在这儿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产业?”
这几日姜琰也会教盼春算账,现在她也能看懂点账本,她名下的产业太多了,有一部分就分给了盼春看。
盼春愣了一下回道:“有的,小姐你在这儿有个木业公所,剩下就还有个歌楼了。”
姜琰接着问道:“这木商是否有名?”
盼春道:“是给徽商经营的,簰夫不下数千人,有时还会为宫里提供修建的木材。”
姜琰了然,紧接着笑了起来。
常禾和盼春疑惑道:“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这么开心?”
姜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们听说过,空手套白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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