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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他永远都不理解,明明身上流着自己的血,与自己血脉相连、悉心栽培的长子,为什么会长成现在的样子。
贝勇的精神也是恍惚的,他只来过这家旅店一次,当时院子绝对没这么大,装饰也仅仅是看得过眼,更别提眼前这棵仅仅是看,就能让人产生巨大敬畏心的树屋了。
“不、不是,父亲,我来的时候,这里不是这样的。”
贝勇慌乱地四下张望,在看到熟悉的马厩还在原点后才松了口气,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一样,他快步跑到了马厩边上,一边往里张望,一边说道:“之前我是在后面的灌木迷宫附近遇到大哥的,然后打探到了他被雇佣当清洁工,平日里就住马厩。”
马厩里现在当然是空无一人的,就连蜥蜴也没剩下几头,全都在悠闲地嚼着它们的饲料,除了夏小如和贝鲁,它们并不高兴理会非租赁者外的两脚兽。
“回来!
吵吵嚷嚷的,成什么体统!”
贝元不悦皱眉,算不上疾言厉色,但足以威慑到贝勇。
“抱歉,父亲。”
贝勇乖乖走了回来,神色恭谨,单从外表神态来看,他跟站在贝元身后的两名侍从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地位上的区别。
叫回了自己的次子,贝元并没有继续呵斥他的想法,而是定睛仔细观察起旅店的全貌。
毫无疑问,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是那高耸入云、上百人牵手合围都很勉强的巨大树屋。
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景色,贝元自觉自己也走过许许多多的地方,最深入的一次曾经下到了地底迷宫的20层。
那次他见到了此生中所见的最大瀑布,轰隆声冲击着他的耳膜,再怎样仰望也无法看到顶端到底是什么样子。
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自然景观,不管是钟乳岩洞,还是险峻奇峰,又或者他所见到的辽阔大海,大自然总是能带给他震撼,并由内而外产生敬畏之情。
可现在似乎有所不同,这棵树毫无意外是大自然的杰作,可他除了敬畏之情外,竟还被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所包围,令他心旷神怡,就连原本想找麻烦的想法都淡了许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贝元觉得自己的嗓子仿佛舒适了一些,即便刚才说了话,也没有开口后带来的不适感,照这样下去,似乎也不是不能好好和长子进行一段长时间沟通。
嗯……首先,他得先找到对方。
收回眼神,不再去看树屋,贝元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个个不断飘起的大型泡泡里。
原本他以为那是某种法术,困在里面的人是得罪了旅店主人的囚犯,毕竟在贝勇的描述里,旅店老板是个强硬冷漠的女人,对冒犯她的人从不手软。
然而几乎是立刻,他就打消了这种念头,囚犯的脸上是不可能浮现出那种愉快表情的,而且随着他们越飘越远,贝元猜到终点将是树屋的顶端,就更放弃了这个猜测。
垂眸思索片刻,贝元决定调整自己之前的策略,他或许该好好跟旅店主人谈一谈,毕竟从刚才开始,贝勇所给出的信息都被证明了错误,那么他对他兄长所处状况的判断,有极高的几率也并非正确了。
果然,家族还是需要贝鲁来继承的。
贝勇……不行!
进击王都六夏小如照例在用餐区待客,桌上放着两杯从自动点餐机里选择的饮料,一杯鲜榨果汁,一杯热水。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也不是总来这种需要如此严肃气氛下谈话的客人,为此多置办任何家具,在她看来都有些浪费。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贝鲁离开我的店?”
夏小如右手圈着细长的玻璃杯,拇指和中指在一下下转着杯身,让它缓慢但规律地在手中转着圈。
贝元没碰那杯开水,削痩的身体在椅子上做得笔直,双手搭在膝盖上,面色看不出喜怒,有一种老式军人的强硬作风。
“那要看贝鲁自己的愿望。”
夏小如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理解贝鲁,如果这个父亲从他还很幼小的时候就这样对待他,并伴随严厉的惩罚,他的那些惶恐紧张,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那就请把他叫出来吧。”
贝元对夏小如的态度很满意,“另外,我想听听老板你是怎么和我那个没用的儿子遇到的。”
夏小如挑眉:“我觉得他挺有用。
而且,我不觉得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位——”
她看了看贝元身后的那个少年,脑子里隐约有那么个模糊的印象,“应该已经告诉你了?”
这不难猜,贝鲁没有主动写信回家,知道他身份的殷祈自然也不会跟人多提。
而且因为一直深居简出,贝鲁只是“家里蹲”
的名声在外,本身容貌并不被人所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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