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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之事确非陈棋瑜负责,陈棋瑜也从来没接受过任何使命,因此尚存疑惑。
九千岁道:「那些重活自然有的是人去办,你只管等著别人来服侍便好。
」
陈棋瑜到现在尚不大能接受自己『权宦』的身份,更不能对别人的恭敬伺候处之若素。
九千岁继续说道:「你当然也是有事去办的。
」
陈棋瑜道:「千岁请说。
」
「此番南巡,要办的事有许多。
我会一件件与你说。
」九千岁缓缓说道。
「属下自当竭尽所能。
」
「竭尽所能?」九千岁勾起嘴角,「但愿你不再阳奉阴违便好了。
」
陈棋瑜一时也无言以对。
「这第一件事,」九千岁竖起食指,道,「就是……」说著,九千岁将食指放到陈棋瑜的唇边,轻轻摩挲了一下,见他身体发颤才开心地笑著继续说:「你已犯错,那麽怎麽罚,便由你自己想罢。
」
陈棋瑜打了个冷颤,定定地看著九千岁。
「你应该尚记得,除了我之外,可不准有人伤你的,你自己也不成。
」
「我记得。
」陈棋瑜颤颤地说,「我明白了,千岁的意思是让我想一个法子,让千岁惩罚我?」
「不错。
」九千岁的手指顺著陈棋瑜微张的嘴唇进入,轻轻搅动了一下柔软的口腔,才将手指撤出,放到自己舌尖上轻轻舔了一下,这艳情的动作陈棋瑜从头红到脚趾尾,两颊发热,什麽话也说不出。
九千岁又说:「南巡在即,长公主的事情必须尽早完结。
明早你来把公主的印绶拿去公主府。
」
陈棋瑜愣了愣,道:「是,千岁。
」
九千岁又道:「你去的时候,再问她一句,是不是真的要驸马死。
」
陈棋瑜抿了抿唇,颔首道:「属下遵命。
」
陈棋瑜这日也无精打采地回了府,与父母说了几句话,胡乱吃了几口饭,就回房去了,到了房中,竟还见到封皖,心里顿时一震,人也清醒不少。
陈棋瑜笑笑,问道:「怎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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