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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
听见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子弹上膛的声音时,音箫闭嘴了,是真的被吓到,任黎沣充斥着血丝的眼睛,表情有些狰狞,右手紧握着枪柄——直指自己眉心。
音箫甚至看见他的食指僵直的扣在膛板上,仿佛她再说一个字对面的人就能毫不犹豫的开枪。
惊吓,害怕,失望,寒心……化成冷气涌上心头,音箫如同被坠入冰窖,就要这样被抛弃了?她在人生最无助的时候遇见他,然后8年的时间里她的世界只有他,他几乎变成了她的全世界。
对许音箫来说,任黎沣是亲人、朋友、老师、同事、搭档,是溺水江湖里唯一一块浮木,这样的隐秘而伟大的存在,却在刚才对她说自己只是他养的一条狗,他拿枪指着自己叫自己滚,心中如同信仰的一座大山轰然崩裂,这还是任黎沣吗?这还是音箫心里最柔软又最坚强的后盾吗?“开枪,你开枪啊,反正我的命是你的,打死我吧!
开枪!”
任黎沣的手剧烈抖动了一下,猛地扔掉那武器,枪碰撞到墙壁发出刺啦的声音,随后咚的一声大门紧闭,家里就剩她一个人。
音箫被抽走最后一根拉线,一下瘫坐在地上,巨大的恐惧席卷了她的大脑,她不是害怕任黎沣不再回来,因为知道他还不至于就此离去;这种恐惧更多的来自于他的态度,音箫觉得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与任黎沣建立的感情,就像一步一步搭建正待竣工的河坝遇到洪水——在林雅仪出现后——决堤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月降东方,窗外的星星一颗一颗愈加明亮,而繁华城市的夜景却一步一步趋于黑暗。
泪水在音箫的脸上已经干枯,她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突然意识回了神,站起来,看见任黎沣踉跄着走进来,同时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在屋里蔓延开来。
音箫走过去,酒精味刺激的她反酸,吃惊的看着已有些神志不清的任黎沣,又朝楼道看了看连忙关上门。
“你疯了!
你怎么能喝这么多酒?你忘了组织的规矩了!”
“让开让开。”
任黎沣推开音箫的手,话语已经含糊,跌跌撞撞的走到沙发前,举起桌上的酒瓶往嘴里倒,空的,又拿另一个,桌上地上的酒瓶一通乱翻,找到了半瓶,仰头全灌进嘴里,透明的液体溢出嘴角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淌。
音箫受够了,上前抓住任黎沣的肩膀。
“你别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借酒消愁有用吗!
你醉成这样林雅仪知道吗?你睁眼看看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是谁!
就算没有林雅仪,你还有我啊,你还有——”
任黎沣被摇晃地恶心,只言片语撞进耳朵却在最后抓住了某些字眼,眼神忽然变得凶狠起来,他一把抓住音箫,从口齿中逼出几个字来:“林雅仪!”
他翻身起来把音箫按倒在沙发上,发了疯地去拉扯她的衣服,音箫受了暗算只来得及伸手去挡,下意识用了格斗防御,然而她的功夫没人比任黎沣更清楚,这番抵抗只激起了任黎沣更大的镇压,带着对林雅仪的愤怒和对孟昊天的憎恨,他快速瓦解着她的一招一式,音箫的手臂抓得生疼。
“任黎沣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听不见她的厮喊,扣着手压在两侧,音箫那件单薄的外衣已经在打斗中被扯到腰际,素白的吊带背心凸显着她曼妙的身材,强烈的羞耻和恐惧涌上心来,音箫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受控了。
“住手!
住手啊!”
任黎沣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愤恨已经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心中怒火无法排泄,他俯身去亲她,她猛地别过脸,再亲,她再转向另外一边,音箫拼了命的挣脱,心中无限荒凉与悲苦:这个男人,她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爱的男人!
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在这样禁忌的亲密中,音箫反抗的不是任黎沣的靠近,而是任黎沣对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另一个女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音箫对任黎沣存了这样的心思,不同于亲人、朋友、老师、同事、搭档的关系,萌生了想要在他身边一辈子的念头,阿庆问她的时候,虽然嘴上说没想过,可心里的种子已经发芽,她爱上了他。
音箫觉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人,有谁会在遭到暴行的时候醒悟自己对施暴者的情愫?她比谁都渴望他的感情,所以此时此刻她比谁都抗拒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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