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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木脸上的神色有些不一样,也不踢毽子了,转身走去室内。
侧室舒舒觉罗氏从外面走进来,坐下来跟摆弄几颗琉璃珠的女儿道:“姑娘这是不开心?”
伊尔木道:“没有不开心”
,手里摆弄着琉璃珠,突然问道:“娘,皇上那么宠爱他的长子,女儿便是进了宫,能得几分宠爱。”
母女私底下的称呼很是随意,舒舒觉罗氏笑道:“你这个就担心的过了,父亲对儿子宠爱,不妨碍他有喜欢的女人不是?姑娘有才又有貌,能得皇上喜欢的。
听福晋的意思,叫你进宫便是正位,到时你生的儿子同样是嫡子。
嫡子和嫡子,不差什么的。”
伊尔木其实有些怨恨皇位上的那个人,当年父亲身为四大辅臣之一,办事不可谓不尽心,对皇上不可谓不忠心。
鳌拜嚣张,父亲可有过一分一毫逾矩?
但皇上为了收拢权力,康熙八年处置鳌拜时,竟把自己的父亲也打为同党,难为了康亲王还拟了十二条罪状议责父亲。
既然父亲有这许多罪,都能判了死罪,皇上怎么最后却免了父亲的死罪呢。
父亲是最疼爱她的人,康熙十三年父亲去世之后,这点怨在心底越来越茁壮,以至于有点恨的影子。
因此伊尔木是有七八分的不愿进宫伺候的,但嫡额娘进宫几次,言说太皇太后有意叫她入宫,还许以正位。
这是觉得当初以罪罢了父亲的职,觉得亏欠钮祜禄氏吧。
舒舒觉罗氏拉住女儿的手,道:“你心思不要太重了,皇上是个明君,你做了他的妻子,总比随便嫁给什么宗室子好。”
伊尔木苦笑道:“娘,皇宫有命,谁敢不从?”
因为苏辰封王的事,不止是钮祜禄家的伊尔木生出一些想法,佟佳家的适龄女子泉清,也对未来的皇宫生涯有些不确定。
这先皇后留下来的两个儿子,也实在是份量太重了。
泉清本来打算十六年大选之时再入宫,如今却有些着急。
晚上了父亲应该在家,泉清叫人从厨房取了份莲子羹,就往书房寻父亲。
佟国维的确在书房,但他正在跟家里的幕僚先生议事,泉清是府上的嫡女,出声不让奴才们开口,谁敢吱一声。
走到书房门侧边,听到里面一个声音说:“太皇太后想让皇上立继后,却是属意遏必隆的女儿,这是什么意思?想要给遏必隆翻案了?”
接着是自家阿玛的声音:“翻案是必然的,现在前线拼杀的,都是八旗兵,对于勋旧老臣,很需要安抚的。”
“如此,咱们国舅府上的千金,进宫了该如何处?总不能低那钮祜禄氏一头。”
泉清听出是哥哥在为她打抱不平,心里固然难过,但进宫的心却不曾有一丝动摇。
因着书房还有外人,泉清没有立刻进去,转身带着丫鬟回了,等佟国维出来,从奴才们口中得知自家姑娘来过,叹一声到后院先去看姑娘。
佟佳氏看到父亲过来,立刻开门见山道:“阿玛,女儿明日就要进宫,女儿不求什么名分,女儿自请为格格。”
都这样了,表哥不可能不破例让她进宫。
既然位份上比不过钮祜禄氏,她便要比她先入宫。
到时候瞧瞧,谁在后宫更风光。
佟国维倒觉得女儿这想法,比他们商议出来的要好,只是:“明天不能入宫,皇上很是看重辰王的册封,不可能叫你的进宫破坏。
你且等等,过几天阿玛去跟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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