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孟言对自己说着,可还是无法控制住愤怒的情绪,双手卡住他的脖颈:“你个混蛋!”
他怎么能这样形容银月?“我杀了你。”
这一刻,他忘记了什么计划,忘记了什么录像,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杀了高银月的凶手!
聂之文的呼吸逐渐艰难起来,努力挣扎着去够不远处掉落在地上的针筒:“我说的是事实!”
他激烈地喘息着,挑衅道,“她不知道和我上过几次床了,她根本不爱你!”
周孟言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紧紧盯着他:“你胡说。”
“别自欺欺人了。”
聂之文想要起身,可又被周孟言按回了地板上,不过这挣扎的动作让他的手指距离针筒更近了一寸,“你真的没有怀疑过她对你的感情吗?她可是亲口告诉我……”
够到了,他不动声色地将针筒握在手心里,给出致命一击,“她根本不爱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扬起手臂刺向周孟言。
周孟言往旁边一滚,尖利的针头堪堪擦过他的表皮,有几滴淡绿色的液体留在了体表,冰冰凉凉的。
而聂之文已经借这个机会爬了起来,针筒作为武器还是太弱了些,他要把周孟言掉落在保险柜前的刀拿起来。
周孟言眼看自己是来不及抢回刀子了,一脚踹在聂之文腰侧把他踹远,两个人又缠斗成一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
周孟言和聂之文同时辨认了出来,那不是钟采蓝的手机铃,是聂之文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也打断了钟采蓝的计划,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人是——白桃。
钟采蓝愣了愣,恍然大悟,是了,这出关键的戏里多了她又怎么样,女主角永远是女主角,一定会在关键时候出现。
她接通了电话,迅速把自己反锁到了卫生间里:“是、是警察吗?”
“你哪位?”
白桃奇怪极了,还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
钟采蓝掐了自己一把,疼到飙泪:“我、我要报警,有人要杀人……救命!”
白桃一脸懵逼:“等等,哪里?要杀谁?”
“要杀之文!
聂之文!
他就在这里,地址是、是……”
钟采蓝发现自己居然想不起来聂之文家住哪里了。
幸亏白桃知道:“聂之文家里是吗?我马上过来。”
“他要杀了之文。”
“这位小姐,请你保持冷静,你现在安全吗?”
白桃边说边跳上了车,心里把周孟言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与此同时,周孟言和聂之文也都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周孟言不再纠缠,重重往聂之文的太阳穴上揍了一拳。
聂之文身体一软,顿时陷入了昏迷。
周孟言试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很好,他的力道掌控得不错,没死,估计一会儿就能清醒。
他不敢浪费时间,迅速将房间翻找了一遍,连油画也没有放过,把画框拆了丢在一边,做完这些,他才夺门而逃。
钟采蓝听见摔门声,大约猜到周孟言是走了,和白桃应付了两句,她就跑出门外去找聂之文。
聂之文满脸是血,真的把她吓着了,生怕周孟言一时气愤就把人给杀了,好在胸膛还有起伏,她暗松了口气,轻轻推他:“之、之文?”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