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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过来请示:“大人,需不需要撤掉这些消息?”
楚愉摆摆手:“不用,还挺有意思的。”
他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眼睛,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吩咐道:“找几个人把我之前的恶劣事迹爆出来,质问我这种人怎么也能当将军。”
兰斯下意识皱眉。
又听青年继续道:“然后把他们的质疑一一推翻,说我年少丧母,刚刚成年就又失去父亲,偌大的公爵府只能靠我一个人支撑,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贵族还对我的家产虎视眈眈,想要逼我上战场,设计我死在前线,其实只要我愿意付出一些代价也可以不去,但是由于我确实心系民众,自愿去了前线,还与虫族艰苦奋斗一番后消灭了虫族。”
“可是回来之后却被贵族排挤,明明该得的荣耀却现在都没给我。”
兰斯眉头越皱越紧,拳头都听硬了。
“舆论战用的好,照样能够翻盘,你说是吗,兰斯?”
陷入愤怒状态的兰斯听到青年的笑声才反应过来,这都是公爵编出来的,虽然有些东西是事实,可公爵确实不是故事中的小可怜。
他放松的低下头,口中称是。
公爵大人果然厉害,神机妙算,聪明无比。
另一边,奥斯维特看着光脑上的照片,脸色嫉妒到有些扭曲,他狠狠地锤了下桌子,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又仿佛涌出了无尽的黑暗气息。
这个人,昨天还送他自己的贴身物品,帮他度过易感期,今天就低头亲吻别人。
为什么总是这样,给他希望又将他打落深渊。
他甚至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他们没有联系方式,没有正当关系,就好像出了边境星,就变成陌生人一样。
奥斯维特很不甘心,他不想做个籍籍无名的陌生人士,他也想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名字和对方摆在一起,他也想收获所有人的祝福。
易感期的反噬愈演愈烈,他的眼睛从灰色变成深黑,信息素铺天盖地却找不到想要包裹的人,只能委委屈屈的附着在手中紧紧抓着的那截黑发上,身躯颤抖。
入夜,公爵府中一片寂静,一个高大的身影静悄悄的潜入,没有惊动一个侍卫。
月光下,偶然露出的那张脸正是奥斯维特。
他对公爵府比自己家还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公爵的房间,从窗户翻了进去。
当初这里是他避之不及的地方,费尽心思也要逃出去,现在却主动往里进,甚至想成为它的另一个主人,光明正大的住进来。
奥斯维特关好窗户,死死克制住自己忍不出想要溢出的信息素,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在床上深眠的青年。
朝思暮想的人猛地出现在面前,他眼睛发红,心里的阴暗念头几乎要冲破道德底线,想要一一实施在这人身上,可是却又下意识止住了脚步,只单膝跪在床边低头静静地看着对方。
原本他不想这么快就眼巴巴的找上来的,明明被骗的是他,被伤害的是他,他应该表现得更冷漠一点的,即使是那么痛苦的易感期都能一个人挺过来,可是当他看到那些照片时,他就完全忍不住了。
爱不是占有,可是爱一个人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占有欲,他不是什么圣人,看到自己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还无动于衷,也做不到那么无私的和别人分享。
他希望他爱的人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他也只会有对方一个。
奥斯维特疲惫的闭了闭眼,他太想无所顾忌的发一场疯了,不再顾及什么道德,不再害怕对方永远恨他,只想彻彻底底的占有对方,让对方只能看见他。
可是看着毫无所知正在安眠的青年,他内心备受煎熬却下不去手,他不舍得。
这个人活得那么肆意,那么坏又那么美,如果被硬生生折断羽翼,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眼里的光很快就会消失的吧。
他不想看见一个了无生气的爱人,他希望对方能永远肆意嚣张。
“不知阁下夜探公爵府所为何事?”
奥斯维特一惊,这才发现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他垂下眼眸,口不对心的道:“来找你报仇,抢走虫族女王的晶核?”
其实是因为突然很想很想对方,可是没有说出口的权利,也不想让对方知道。
虽然他已经在这场感情里输得溃不成兵,但依旧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楚愉微笑着坐起身,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似乎很是苦恼的道:“那怎么办呢,晶核我已经吃下去了,现在早就和我融为一体了,你要剖开看看吗?”
奥斯维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顺着那只手轻轻滑落,真丝制成的睡衣软滑,此前在睡梦中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被青年蹭的松松垮垮,露出瓷白的胸膛和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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