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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溪诗断断续续说到最后,郭夫人眼睛发直,嘴唇哆嗦着,看向刘溪诗:“孩子,你再说一遍,你是谁?”
刘溪诗泣不成声地蹲下来捂着脸哭泣:“我姓刘,我叫刘溪诗,我记得我这名儿难写,我亲娘小时候,握着我的手,教我拿小毛笔写了很久,我才记住我的名字,这么多年了,我多想找到爹娘啊,可我人微言轻,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找他们。”
郭夫人身边的管家婆子,府里人都唤一声王嬷嬷,她正是当初弄丢孩子的那位乳娘,冲到刘溪诗面前,捧起她的脸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嗷”
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小姐啊,这就是小小姐啊,瞧这模样,这鼻子这嘴,跟小姐你当年待字闺中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王嬷嬷是郭夫人娘家的陪嫁丫鬟,所以一直习惯了叫郭夫人“大小姐”
,她跪在地上不断地抬手抽打自己的脸:“都是老奴作孽啊,生生害的小姐骨肉分离这么多年,老天有眼哪,可算是找着了。”
这一闹,整间花厅里的人都惊讶地站起来,宋疏桐虽然完全不意外,也只好配合着做出吃惊的表情。
刘溪诗停止了哭泣,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茫然地看向郭夫人:“难道,你是我的亲娘?”
郭夫人被丫鬟们扶着站起来,踩着棉花似的走到刘溪诗面前,深深地看了她几眼,母女连心,她一眼便从这孩子脸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即使还没看到信物,她也确定了这是她亲生的骨肉无疑。
郭夫人叫了一声“儿啊,娘想你想的好苦。”
便一头晕了过去。
郭夫人这一晕,整个花厅全乱了,金铃和夏嬷嬷把她架到贵妃榻上歪着,一面派人请老爷回来,一面忙着去找郎中,还要安抚照顾刚找回来的大小姐。
屋里还满满当当几十个客人,现在夫人晕倒了,老爷没回来,下人们不知道该不该送客,客人们觉得这样甩手就走不合适,那场面真是混乱成一锅粥。
趁着这通乱,宋疏桐深藏功与名,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反正刚才孟氏也撵她走了。
刘溪诗握着郭夫人的手,泪如雨下:“娘,娘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孩儿,娘你怎么了,你醒过来啊。”
在这一声声“娘”
的呼唤下,郭夫人终于悠悠醒来,看见刘溪诗的脸在眼前,她先是笑着哭了一下,又哭着笑了一下,心情悲喜交加,母女二人的手紧紧握着。
英武侯府的罗夫人见郭夫人行了,出了一口气道:“你可算是醒过来了,吓了我们一跳。”
边上围着的一群贵妇人纷纷附和,孟氏拿起帕子拭着若有似无的泪:“就是啊,都是我家那野丫头害的,郭夫人要是有个好歹,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邵灵慧没往前挤,站在人圈之外淡淡道:“既然郭伯母已经没事了,那娘亲,咱们便归家吧。”
罗夫人一说要走,众人也跟着都告辞了。
郭夫人上了年纪,承受不住这种大悲大喜的刺激,她脸色蜡黄:“今日真是招待不周,改日再备薄酒给大家请罪。”
孟氏落在后面,在人群里环视了一圈,她想揪着宋疏桐一起走,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人,最后终于想起来,她好像早把宋疏桐撵回去了。
郭夫人的精神恢复了一点,她扶着刘溪诗的手欠身坐起来,声音微弱道:“孟夫人,请留步。”
孟氏走到贵妃榻前,道:“郭夫人叫我有事?”
刘溪诗温柔地在郭夫人背后放了几个软枕:“娘,你慢慢说。”
郭夫人一脸心满意足地对孟氏道:“孟夫人,今日我能找到女儿,多亏你家二千金了,若不是她,我是万万不敢想此生还能再见到我的溪儿,她对我刘家是有大恩大德的人,我真是要好好谢谢她。”
孟氏有些意外,勉强笑了下道:“郭夫人言重了。”
刘溪诗知道了这是宋疏桐的母亲之后,立可红了眼眶,她站起来对着孟氏福身一拜,哽咽道:“孟夫人,您家的宋小姐对我有天大的恩情,没有她,我恐怕这辈子都找不到爹娘了,按理我本该上门致谢的,可今日我娘身体不适,改日我一定亲自上门谢谢她。”
郭夫人一听女儿这样说,眼睛湿润了,拍着女儿的手道:“孟夫人,我就不留你了,等过几日,我跟我家老爷,一定备份大礼,亲自登门去贵府道谢。”
“道个什么谢哦,郭夫人你这就客气了。”
孟氏又客气了几句,一头雾水地告辞了。
宋疏桐回家之后没闲着,翻箱倒柜找出一件夹棉的马甲穿在了衣服里面。
妙菱奇道:“小姐,这大热天的,你是热昏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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