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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好慢啊,一篇写几天都写不出来越到后面越难写后面的故事线都安排好了,就是文笔跟不上没文化,真可怕穷途从池惠“魔爪”
下逃脱出来的魏长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强行按压下心里的躁动,脱下湿透的裤子准备换掉,却听她道:“我的里衣呢?”
那声音分明是在他身后,魏长泽此时身上未着寸缕,他不敢回头,慌乱地随便抓起一件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这才转过身。
还好她湿透的里衣还穿在身上,正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他,他告诉自己她喝醉了她喝醉了,那眼神是假象是假象,拿起她放在榻上的里衣塞进她怀里,把她推到屏风后去,他再也经不起这种惊吓了。
少时,池惠穿好衣服出来,魏长泽也整理好了衣服。
她呆呆地坐在席子上,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发还滴着水。
他心里一软,又拿起一块帕子帮她擦头发,然后打开窗户,让她吹吹风。
他坐到席子的另一端,两人相对无言。
今晚魏长泽受的惊吓够多了,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会炭火炙烤,一会冷水淋身,一会登到高山之颠,一会又跌入河流深谷。
他明明想法很纯洁,满足她喝天子笑的愿望,吃饭、沐浴、睡觉,她一个房间,他和惊蛰一个房间,然后养足精神回莲花坞。
最后却把一件简单的事搞得水深火热,跌宕起伏,心脏到现在还跳得像揣了头小鹿。
风从窗外吹进来,池惠看起来清醒多了。
地板上一片狼藉。
魏长泽平静下来后,把他们湿了的里衣就着洗澡水洗了,晾在窗口,又把地上的水也擦了,老板娘应该不会找他们麻烦。
吹了一会风约摸着她头发也干了,开始打哈欠,有了睡意。
魏长泽将池惠扶到榻上躺好,盖上被子,他又看看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准备去隔壁房间睡觉。
刚走到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人在轻声喊:“小姐,小姐!”
只有秦丝丝会喊池惠“小姐”
,池惠突地从榻上坐起,睡意全无。
魏长泽不情不愿地开了门。
秦丝丝冲了进来,看到魏长泽和池惠在一个房间,惊讶了一瞬间便朝池惠扑过去。
魏长泽叹口气又回来坐在一边。
秦丝丝模样虽停留在十七岁,又死了十几年,实际都三十出头了,却趴在十九岁的池惠膝上哭得像个孩子,魏长泽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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