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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更怒了,喊道:“你说什么,伤到你家公子?明明是他先撞我的!”
他毫不客气地狠狠踩了温言几脚。
“公子,”
温言痛得直咝气,还要解释,一个明媚的少女声音传来:“刘启,你够了吧?”
三人一齐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纤细的红衣女子扶着剑朝他们走来,约摸十六七岁,小巧的瓜子脸,小巧的嘴唇,肤色白腻,明眸皓齿,眉宇间透着些许英气,冷冷地扫了刘启一眼。
刘启竟往后一缩,退了一步,道:“秦小姐。”
秦清涟冷哼一声,朗声道:“刘公子不仅窝里横,出来也挺横。
需知这不夜天城里的人谁是等闲之辈,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父亲一样由着你。”
刘启道:“是,秦小姐说得是。”
秦清涟又扫了刘启一眼,刘启见状,立即跑了。
秦清涟看着刘启跑远,这才转过头,对温若寒一笑,道:“小公子,快回家吧。”
温若寒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定住了。
秦清涟看着他状似痴呆的表情,笑道:“小公子,你倒是能忍。”
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观你身手,刘启那个草包根本不是你对手,你却一再退让,能屈能伸,倒是比刘启那厮有出息多了。”
“……”
温若寒不是不答,是整个人已经懵了。
秦清涟又笑了笑,款款离去。
回去已经错过了见母亲的时间,温宿已经在某个小妾那里留宿。
温若寒把街上买的那一堆小玩意儿一件件地拿出来摆弄,玩着玩着,就失了兴趣,心中总是浮现那张明媚的笑脸。
他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好像有一点忧伤,一点喜悦,还有一种藏在深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萌动,胸口闷闷的,烦躁不堪。
也许是衣服穿紧了,呼吸不畅,他抓了抓胸口的衣服,可是抓了好几次依旧如此。
或许,这便是“喜欢”
?“温言,你去打听打听,这位秦小姐是哪家的。”
温言很快打听到,这位秦小姐叫秦清涟,是依附于岐山温氏的秦氏宗主之女,秦宗主与那个刘启的父亲同在温氏的医师温良手下的“监察寮”
共事。
温若寒自然是知道温良的,按辈份温良是他堂兄,但显然温宿更看重温良,因为他的医术极高,温宿的顽疾只有他能医治。
时间长了,温若寒发现,温良用在温宿身上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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