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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成抱着陈一厘毫不吝奢给的一大桶冰淇淋,趴在门边好奇的问道。
“是的。”
陈一厘笑了一下,到神龛上拿了三柱香点燃后拜了拜。
他并不想让京成知道什么鬼怪的存在,相信科学才是硬道理,天生没有阴阳眼,看人看事不受惊吓这才是最好的生活。
看了眼匆匆忙忙安排事的大叔,陈一厘低头好不容易挤进大堂的时候他白色的运动服上已经有了好几处污渍。
“哥,不是吧?让你来抬棺材你穿了件白色衣服来?还是名牌,您家是金子多吗?”
陈风浩看见陈一厘那一身白色运动服,觉得陈一厘实在是暴殄天物。
“我以为只是让我来帮忙洗个碗什么的。”
陈一厘也颇为头疼,“去你家换一下。”
和着陈风浩路过棺材的时候,陈一厘低头扫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这才加快了脚步去换了一身深灰的运动服回来。
“我去烧几张纸钱。”
“我也去。”
两人就这么跪在棺材前慢悠悠地将那黄色的纸钱撕下丢入火盆中。
“你偷懒。”
见陈风浩撕得比自己还慢,陈一厘不留情面地戳穿了陈风浩。
陈风浩心虚地哈哈一笑,抬眼瞄了一下安排事的大叔小声道“我最近跟他结仇,他一安排我我就没什么好事情做。
按理来说,我现在应该躺家里睡大觉的。”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陈风浩蹭了蹭陈一厘“你有没有感觉到很凉?有点儿冷。”
陈一厘猛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看向陈风浩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没做,抬棺是下午吧?”
陈风浩见陈一厘莫名其妙的来了那么一句,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我下午再来。”
说着,陈一厘站起身就走了。
回到家,陈一厘翻看自己书包并没有找到他放置那颗头的抑邪瓶,整个人好像瞬间被灌铅似地沉重。
“这怎么有点儿冷啊?”
陈风浩双手环抱看着被太阳光照射着的院坝,又拿起手机看了看天气温度。
“278度?!”
瞧着温度与自己感受到的不符,心里一惊,陈风浩赶紧站起身朝陈一厘家跑去。
奔跑在路上的时候,陈风浩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越来越重,还没反应过来他被硬生生地压垮在地上,膝盖撞击在路上尖锐的石子上破了皮慢慢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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