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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轻得快要听不到,只剩一些断断续续的抽噎。
陆辞怕他嗓子坏了,伸手到桌上拿水,含一口喂给他,轻轻顺他的背,腰腹的动作没缓,“好,不要了。
听话,别夹那么紧,乖。”
空气里的情欲味道越来越重,藏着甜味,像融化的棉花糖。
姜照眠喉咙滚了滚,无意识地下咽,他浑身虚汗,后穴近似痉挛,肠壁一次次被撑开,刚开始是火辣辣的疼,后来几乎没了知觉。
他甚至看不清陆辞的脸,快感和痛觉交杂,逼着人下沉。
缺氧似地喘息,好一会理解那几个字,以为终于要解脱,结果又被整根进入,穴口让人操到烂红。
窗外澌澌地下起雨,姜照眠浑浑沌沌,不知道什么时候挨到结束。
完事后陆辞抱着人去洗澡。
洗发水是柑橘味,合着濛濛的白雾漫溢浴室,空气沉酣,像回到那栋楼房,世界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性爱里无止休地交缠沉溺。
他站也站不住,伏在他肩上,张了张嘴,只有细弱的气音,“哥哥…”
陆辞随手把他脑袋上的泡沫冲干净,不感兴趣地嗯了一声,“怎么了?”
姜照眠哭得厉害,这会肺叶子隐隐生疼,撇过脸,蔫巴巴地埋进他颈窝,累得耷拉眼皮,“没、就是,我好喜欢你。”
雨势越来越大大,像天上水库开闸,一盆盆往下泼,地砖浇起道道白烟,绿化带的几棵树在风里哗哗作响。
教务主任在广播通报下午考试取消,延迟到四点上课,声音仿佛被麻淋的雨困住了,发着闷,模糊不清。
陆辞倚着桌边,倒了杯冷茶,一边喝一边划拉手机。
姜照眠抬起手臂,不停地揉眼睛,他还没缓过来,可困劲过去,大脑反而清醒,抿抿唇,细声细气地说:“我想把舌头变成蛇那样的。”
“嗯?”
陆辞抬眸,似乎没什么波动,平淡地问:“为什么?”
姜照眠蹙着眉想站起来,但脚底虚浮,只能趴到桌沿,伸手拉着他的衣摆,轻轻扯了扯,“现在不能说。
老公,怎么样才可以变?”
他在网站看猎奇视频,改造过的beta有着蜥蜴一样的舌头,肉成两股,似乎都很灵活,被口的那个alpha脸色潮红,像极为快活。
“打舌钉,慢慢扩洞,最后几毫米用手术刀割掉。”
陆辞上身倾过去,手指扣住他两颊,迫使oga张开嘴,垂眸望了一望,“肉薄的不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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