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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让人心惊胆寒,只见地上又死一人,正是甲大人带来的一名暗卫。
队伍中有人低声说:“这家伙平时是个小哑巴。”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刚才明明听到他叫了,哑巴怎么可能会发声?”
发姿这时不再掩饰,直言不讳:“除非他根本就不是哑巴。”
“这怎么可能,我在军营中从未见过他开口说话。”
有人疑惑地解释。
发姿笑了笑,越发觉得有趣:“正常人明明可以装哑,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我们就得请教一下隶官大人了。”
隶官大人目光转向秦发姿,满脸疑惑:“我与姑娘并无冤无仇,姑娘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质疑我?”
发姿缓缓道:“其实,除了我们这五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隶臣隶大人,他也是这出戏中的关键角色。
如果郝垨在隶大人验尸的那一刻突然‘去了’,那么一切疑惑就都解开了。”
暗卫甲这时像是突然开了窍,他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细节:“确实,有些道理。
与郝垨接触最多的不就是隶臣吗?谁会去留意他的小动作,他可能在验尸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向郝垨的后背,将他置于死地。
而我们都被周围的紧张局势所吸引,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然后,他再将尸体轻轻翻过来,假装是郝垨死在了匕首之下。
这样一来,罪责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我们头上。
他在中间挑拨离间,谁又会去怀疑一个看似普通的隶臣呢?”
“精彩!”
暗卫甲忍不住赞叹,“这就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结果却被你一一拆穿。”
隶臣依旧顽强地反驳:“他没有,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发姿却不慌不忙,继续她的推理:“您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唯一的失误就在于您遇到了我,一个略懂医药的人。”
“我踏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药味。”
“不可能,这里绝对没有药味。”
隶臣挥了挥袖子,试图否定她的说法。
发姿轻巧地蹲身,细致地打开隶臣医药箱中的秘密机关。
箱底露出半包黄旧的宣纸,她铺开药帕,捏起少许白粉轻嗅,眼神随即坚定:“没错,是他。
之前存疑,如今证据确凿,疑团已解。”
“这含樟草对人无害,作为医者,使用它来治病救人乃是我的本分。”
隶臣平静地说道,同时他的手指轻挑起那物什,面上不见丝毫惊慌。
发姿冷笑一声,回应道:“正是如此才合理。”
“我并未指称是含樟草导致了他的死亡。
之前在隶臣那里,我曾找到过验证尸体的线索,郝垨的尸体中隐藏着春半夏的痕迹。
这种药物若与含樟草相遇,足以使人陷入昏迷。”
发姿边说边取出一片含樟草样本,轻放在掌心,环视四周问道:“有谁愿意与我一同进行这个实验?”
众人纷纷后退,无人愿意尝试,“谁会愿意服用从死者腹中取出的样本呢?自然无人愿意冒险。”
发姿拿着药物放在嘴边,“那我自己来。”
她要以身试药,刘栩不叫。
“那我该如何是好?”
发姿目光扫向他问,这刻她的眸色有些精美:“总不能让所有人都质疑我吧。”
刘栩看了下,自己身边没人,没有阿耶给他安排的替死鬼,出门不带兵真是步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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