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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审搂着他的腰又操弄了一阵,眼睁睁地看着糖汁从他的指缝里滴出来才去舔。
十分病态地扫过他指腹上的薄茧,咬了咬,又仿着下身动作的频率去把指头含入口中吞吐。
“傅柳姜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好值得念着的?”
就着丰雪一只又细又白的手吃完了糖,不忿于自己总是不如傅柳姜能讨到他的喜欢,唧唧歪歪地酸了一句,把人拉在怀里,往穴内抠了抠。
上次试过一点,醒着的丰雪完全受不了,可他太想把一切都留在丰雪身体里。
又塞进一根小指,脸就涨得通红。
“丰雪、丰雪…”
情到浓时开始了语无伦次的呢喃,脖子底下的一小片一直发烫,弄得他很不舒服,去亲吻着丰雪紧闭的双唇时,那块皮肤热得像是要灼烧起来。
“操!
什么鬼东西这么烫!”
一把拉下脖子上作怪的玩意儿,黄色的符纸在他的手心里顷刻化作了焦炭。
杜少审愣了愣,小指上还沾着从丰雪身体中抠挖出来的粘液,浸湿了那点黑色的碎屑之后,变得浑浊起来。
终于认出了那是什么,心神一凛,头盖骨像要被谁掀去了似的疼。
“糟了!”
只来得及喊出这么一句,便陷入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里。
“阿雪…”
“阿雪…”
“阿雪,我把你留在这人世,是叫你在男人身下做婊子的嚒?”
第六张:断云依水晚来收(上)房里原是燃了灯,现在尽被吹熄了。
香把丰雪催进了很沉的梦里,眉头拧着,很小声地吸气。
他在和哥哥玩捉迷藏,要偷偷地、悄悄地,踮着脚尖走路。
绕过了雕花回廊,想要藏到花园里的假山后头去,背后却蓦地探出一只手。
“抓到了!”
“啊”
的一声疼出冷汗,梦断了,眼前却是黑的,醒不过来。
“谁?!”
“别碰我!”
想要击散身后异物的触碰,然而一道冰冷的气息却在耳边徘徊。
“阿雪,当初为什么要跑?”
“为什么给我下毒?”
“是要杀了我吗?”
“杀了你的哥哥?”
一句衔着一句,像一支支淬毒的箭,隔了一千多个日夜,终于穿透丰雪的胸膛。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乍然惊醒,答案像是熟稔于胸,稍加盘问,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和盘托出:“那只是让人昏睡的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开始吐血…好多血…可是,可是我走的时候你没死!
傅柳姜、傅柳姜说你没事了…他们会、他们会救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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