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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直,你今年十九了,可你看看你上大学这一年都干了什麽好事,师爷就没少给我告状,现在放假了你还不消停,你是不是真想我打死你?!”
程松直眼眶酸涩,几欲落泪:“对不起,爸爸,我以后会注意的。”
“啪啪啪”
,戒尺接二连三地落在孩子臀上。
这年纪的孩子,皮肉紧实,戒尺一打,微微凹下,又迅速恢複原状,屁股上很快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色尺痕,皮肉迅速升温,热辣辣地疼。
程松直感觉到爸爸的怒火,知道今天不会善了,一昧咬牙强忍,一声不吭。
可程映泽却不认为这是小孩乖巧,只觉得他不怕打,深呼吸一口气,立即加了两分力,扬起戒尺,重重打了下去!
“呃……”
清脆的戒尺着肉声后是程松直的痛呼,可还没消化完这一戒尺的疼,责打便“噼里啪啦”
落了下来,对準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给他的屁股上色升温,疼得他抓紧了沙发上的抱枕,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把薄唇咬破。
“啪!
啪!
啪!”
程映泽边打边怒骂:“我以为你上了大学会懂事一点,让人省心一点,可是你看看你,哪一点像长大了?!”
“啪!”
“你师伯的事我跟你说了多少回?让你小心谨慎,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啪!”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把你师伯耍得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啪!”
……
责打与责骂一同落下,将那戒尺的疼痛扩大了数十倍。
程松直挨着挨着,眼泪突然淌了下来,不知是疼哭的还是委屈哭的,眼泪一颗一颗落在沙发上,铺开一小团水渍。
戒尺“啪啪啪”
地继续责打小孩,将整个屁股打得深红透亮,全然盖住了原本那几处青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可程映泽似乎觉得小孩尚未吃到教训,毫无停手的意思,将戒尺挥得又重又快,几乎每一下都破风抽落,一层一层叠加着疼痛。
程松直控制不住眼泪,眼眶像两泉眼,源源不断地涌出新鲜的泪液,连同整个人也一抖一抖的,只是无论如何,都死死保持着身后两团肉不躲,维持着良好的受罚姿势。
就好像,他是心甘情愿挨打的。
可是哪有什麽心甘情愿?程松直疼得要咬碎后槽牙,没有数目,没有停下的征兆,这是一场没有边际和终点的虐打,疼到极致,他也只能皱着五官求饶:“爸爸……爸爸……疼……”
“啪!”
回应他的是更加狠辣的戒尺,此时的程映泽完全消失了慈父的影子,俨然是十年前与儿子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的模样:“你也知道疼?你现在这点疼还比不上你师伯当年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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