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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到底是我的师兄,严先生到底是我的老师,我不能半路就弃他于不顾。”
程映泽听了这些话,沉默半晌,倒觉得自己小肚鸡肠薄情寡义了,只是他也根本没法对易老头子産生什麽感情,破罐子破摔道:“随便您。”
见他没那麽强的抵抗情绪了,刘巍思也轻松了些,斥道:“别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松儿才受了委屈呢,等松儿回来好好哄哄,别让孩子伤心,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
程松直陪易老师到晚上才离开医院。
下午他收到师爷的消息,说爸爸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晚上回来不用怕他,尽管闹。
程松直松了一口气,步伐轻快不少。
回到师爷家,程松直洗了头洗了澡才进房间,一进去就看见爸爸半躺在床上看书,轻轻关上门,唤了一声:“爸爸。”
程映泽把书放下,招招手让小孩过来:“吃饭没有?”
程松直到床边坐下,点点头。
“上过药没有?”
方才洗澡时程松直看了一眼,身后伤处已结痂,只是青紫依旧,仍是骇人,但他不愿让爸爸担心,只道:“其实,不怎麽疼了。”
“胡说!
戒尺都打断了,怎麽不疼?趴下来,爸爸给你上药。”
戒尺断了,程松直的委屈一下全涌了上来,鼻头酸涩,生怕自己要哭,赶紧趴下,侧过头去了。
程映泽轻轻揭了小孩裤子,看到重伤的两团肉时,忍不住倒吸凉气,仿佛全然没想到自己下了这麽重的手,随后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给小孩敷起药来。
“你师伯的事,爸爸听师爷说了,爸爸错怪你了,还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爸爸跟你道歉,对不起。”
程松直的头侧着望向关着的门,只留给爸爸一个后脑勺,眼泪“唰”
地淌下来:“没关系,我不怪爸爸,我知道爸爸很在意师伯才会这样的。”
“谢谢松儿。”
“爸爸,”
程松直抓着被子,眼泪汹涌,“我好想你。”
“爸爸也很想你。”
程映泽放下药,把哭唧唧的小孩抱起来,看着他,“爸爸每次上课,想叫人回答问题总是最想叫你的名字,一擡头,就好像你还坐在教室中间一样。”
易老师没有大碍,第二天上午就办理了出院。
程松直扶着老人,护工则背着易老师的衣物,几人一起打车回去了。
前头还有一小段路,堵车了,程松直伸长脖子看前方排成长龙的车辆,干脆付钱下车了,慢慢走回去。
易老师惦记着失而複得的少英,拉着小孩的手,缓缓道:“少英,你想吃什麽?老师给你买东西吃。”
程松直笑道:“好,那我们顺便散散步。”
见易老师点了头,程松直便让护工先拿东西回去了,他和易老师去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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