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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可怜的堕神!”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求一个叛律者的垂怜!”
祂细细揣摩着她的话,非但没有生气,而是缓慢地在她锁骨上亲吻,“多相配,堕神和叛律者。”
交合处的水沫使毛发粘连,祂看着这样的景象,更加兴奋起来。
祂逗弄似的狠狠捣弄两下,“听到了吗?你那张小嘴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她听到了自己的穴肉粘连吸拽的声音,她的小腹和祂腹间的人鱼线都粘连着白色的粘液,祂握住她的手按在祂的小腹上,她感受到了小腹上突出的几条青筋,她倒抽一口凉气,祂顺着她的抚摸按住了她鼓胀的核心,用手指的指节夹住,轻拽起来,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能被身体所驱使,尚存的理智让她弓起身子想要远离,接着祂亲吻她的赤裸的肩膀,手上的动作不停歇,她的手贴在两人紧贴的皮肉上,祂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倒灌入,喟叹出声,紧紧抓住了她试图摇摆的臀。
与此相对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开始飞速地流逝,就像她的眼泪那样不受控制地溢出,祂的指尖拭去她的泪水,轻吻她的脸颊,“我的,我宝贵的。”
她感觉到自己即将解体,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祂察觉到了异常,紧紧地抱住了她软下来的身体,探知她的身体,却感受到她即将解体的倾向,她原本完好的身体像分裂的泥塑一样出现了裂痕,此刻,就连痛苦都无法感知,她软倒。
祂停住了动作,按住了她即将脱落的头颅,祂即刻便意识到了她作为器皿的身份,她那随时都会分崩离析的身体。
她抽搐着,即将濒临解体,随即感受到小腹被灌注,源源不断的力量顺着那浓稠的液体被她的穴道饥渴的吸收,她重新获得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身体的上的裂缝开始弥合,在刹那间,她恢复如初。
祂抱着她赤裸的脊背,看着她几乎要闭合的眼睛,专注而严肃:“既然无法抽出本源重塑。”
祂跪坐在床榻之上,垂眸,“汝为之神眼。”
祂可以弃绝她的身体,抽出本源的,但是祂不想这样做,祂抚开她脸上因为汗水粘连在嘴角的发丝,共振的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
她茫然地看着顶幔,“隆措。”
皆为器皿的命运,这样可怜的隆措啊,她的指尖微颤。
是,祂收紧了手臂,一定是这肉身影响了祂的决断,祂应当速速处理了这肉身。
需要的器物,下一步,那张天女鼓,重塑真身近在咫尺。
她混乱的思维在不同时空迁跃,桑吉,桑吉就是那个父女相奸所生的孩子,还有赞敦……
她要重塑图噶真神来复兴怀丹仁宗吗?
扎灯忽然想到了法阵需要的东西——天女皮鼓,在那个女孩的记忆中,她找到了这个器物的做法——信仰纯洁的哑女的人皮缝制的人皮鼓。
太晚了,她察觉得太晚了,扎灯挣扎着想要起来,玛哈撒,她就是桑吉的下一个目标。
祂随即覆上她的眼,“睡吧,永远地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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