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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冠礼,崇光也到了起程时候。
在京中留了两月多,皇帝倒有些不舍得放人走了,一整个沐休日都空了来陪这小祖宗。
谁知这小祖宗不领情,还倒酸了回来:“陛下还有那顺公子陪着,要臣侍做什么。”
给他惯得,这等酸话都说到御前来了。
皇帝无奈,到了这等临别时候也不愿多说什么,便只道:“他有些用处才宠着,哪同待你一般呢。
你瞧着使团离京之后我可去看过他了?总不都是陪着你的。”
灯火只在纱罩子里晃了一下,连带着少年人面上的阴影也消长几分。
崇光当然不是阿斯兰那般艳丽的相貌,若比起公认的美人如林少使也差些,不过是平直骨线,面相利落罢了。
皇帝想着不由好笑——他大约是在意容色的,不如说,是太在意了些。
“陛下笑什么?”
“没什么,在想你该不是自愧容貌比于阿斯兰弗如才这么吃味吧?”
皇帝摇了摇手里团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罗汉床上,拈了块糕点吃。
宫中晚膳用得早,夜里总少不得备些甜糕之流宵夜。
长此以往,许多年轻侍君入宫久了都要生出大腹,失宠御前,又要带起节食的风潮,过犹不及。
“臣侍是没有顺少君漂亮,臣侍晓得,陛下喜欢他也是有的。”
少年人撇过头去,显然是被气着了,“臣侍明日走了,您爱同他欢好几时臣侍都不晓得的。”
这还不是酸么,醋味儿都要飘到外头夜市里去了。
皇帝不由失笑,拿团扇点了点崇光鼻尖,“那可怎生是好?阿斯兰容颜甚艳,你是严妆都不及的,总不好去江湖上请个易容师傅,给你造一张人皮面具改换门脸儿吧。”
“陛下……!
您还是去碧落宫吧,臣侍貌丑无盐,性子也不温顺,又没得伶牙俐齿,伴不得圣驾。”
崇光说着便连身子都背过去了,看着是真说得过了。
“朕只想你陪着,又怎么好呢。”
皇帝只觉他可爱,忍不住将自己手里点心塞去崇光唇边,少年嘴角还沾了些糕粉,教皇帝指腹抹净了,一下抹在他贝齿上。
指尖点在舌尖上,一下便教少年面上涌出血气来。
“陛下净作弄臣侍玩呢。”
看来冠礼不过是个形式,这少年人被娇宠多了,还没完全长大,心思还浅得很。
也是好的。
“好好,朕不逗你了就是,”
皇帝收了手来,自取出帕子拭净指尖,才又去摸少年人的发顶,“别叫你去了灏州,朕又挂念这会子惹着你不快。
都五月间了,照着规矩你现在去今年都是不能回京的。
军中纪律,便是白都督看着朕的面子纵容,也不能单为你破,留着你行冠礼已是偏袒了。”
罗袖袖口在少年人面上投下浅淡的灰影,没被遮掩的那半脸又教灯火镀上一层蜜色,正是配他形貌的温暖光泽。
夏日里衣裳单薄,却仍难掩燥热。
“臣侍明白。”
崇光拉下发鬓上的手来,“臣侍行过了冠礼,便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骄纵了。”
他双目如漆,晶亮亮地对上面前女子,“臣侍仗着陛下宠爱才白得了这个校尉,若再玩忽职守,旁人会瞧不起臣侍,还要说陛下昏聩。”
皇帝忽而不着边际想起些前事来。
崇光较产期早了几日出世,其实四月二十便生了。
那会子赵殷同皇帝才过了京郊,后头便要带着亲兵入宫诛妖侍,是以一切行踪皆瞒过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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