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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怕是场面话也好——
“你就不能说是想我了么?!”
木爹:“孩子长大了总是要离开父母独当一面的……”
他根本就是被父母离开的独当一面啊!
不要随意调换语序搞得好像他才是那个远走他乡留下老父老母自力更生的那个啊!
!
木渊很少被人气得头疼,不得不说,这样久违的钝痛让他久远的儿时记忆更清晰了:“……我妈呢?”
“都说了阿暖想要吃琼实鸟串。”
木爹用包容又责怪的矛盾眼神看着他,这孩子怎么连话都记不住了,“她去店里等了,我刚放完行李准备去,你……要一起吗?”
最后一句说的不情不愿,很不希望木渊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的样子。
木渊深呼吸,捏着玉兆凑近嘴边:“还在吗?”
景元:“……在。”
木爹有些好奇的掩上门凑过来:“在打通讯?谁啊,我认识吗?还是女朋友?我们渊渊长大了,都交到女朋友了……对方长得好看吗?”
木渊木然的看着满嘴跑火车的亲爹:“云骑骁卫先生,我要举报有偷渡犯私闯民宅。”
私闯民宅的偷渡犯:?
“虽然我会对我偷渡的事实供认不讳,但渊渊,你不严谨,我进我自己家不算私闯民宅的。”
云骑骁卫先生差点一个没注意撕了写一半的报告,汗流浃背了:“……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的在跟你举报偷渡犯。”
木渊将院门反锁,一字一顿,“现在,立刻,马上,把我爹带走!”
……
云骑骁卫先生火上房顶的飞速写完报告,八百里加急赶到报案人的家里,却不是来履行职责抓捕偷渡犯的。
开玩笑,这对偷渡犯行事不算嚣张,但真想跑的话,泥鳅一样滑不留手,连堂堂腾骁将军在他们回来那几次都没抓到人,后来也干脆放弃了,景元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至于腾骁那几次究竟是不是全力以赴去抓……咳,帝弓司命曰,不可说。
刚打开木宅家门,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景元眼前一黑,就被人抱进怀里一阵揉搓:“这不是景元嘛?快让麻麻看看,哎呀好久不见了长得更好看啦,头发也更好摸了——”
木爹小媳妇儿一样站在老婆身后,不敢上手,但醋味冲天:“阿暖你快松开,人孩子都这么大了……”
木妈嗔了他一眼,恋恋不舍地又呼噜了一把景元的毛才松手:“你都当上骁卫啦?真厉害呀景元元,跟着镜流要好好学呀,她的剑法很厉害的!”
景元被她搓得晕头转向,头发都炸成了鸟窝:“还、还好啦,好久不见伯父伯母……”
木妈碧绿的眸子里暗藏刀光:“叫妈。”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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