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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是特别的,既然他也动心了,那么就是喜欢了。
昨天他把睡着的苏暮星带回家,失眠了一晚上,也想了一晚上,这么多年,除了学医,他好像没什么是特别喜欢的。
可他不得不承认,苏暮星的每次出现对他都是特别的。
以至于岩县那次,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昨天在医院,他没说谎,无论是谁,他都会救。
可是,好像是她,会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后来在中山路的火海中,情况危急,他需要帮手,没想到冲进来的会是她,他知道苏暮星是安城电视台的不假,可没想过会在那样一个兵荒马乱里再见。
或者说,姑娘每次出现似乎都不太平,甚至更久以前的,在灵山,也是如此。
酒后吐真言这话不假,昨夜苏暮星借着酒劲儿流露的那几分真心,那掩盖在灿烂外表下的柔软无助和狼狈寂寥,彻底击溃了他的矜持,比每次她刻意的撩拨,肆意飞扬的追求,更加的让人无法招架。
罢了,再不折腾,就真老了。
所以啊——他说服自己。
你不够喜欢,那么就让我来努力吧。
许清然心思转了一圈,良久,视线从姑娘脸上错开,他似笑非笑地回:“没有啊。”
苏暮星咂咂嘴,一本正经道:“许医生,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许清然稍许吊起眉梢,一直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等她下文。
苏暮星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起身,悠悠走去许清然所在的双人沙发,大大方方的坐下,沙发不算小,苏暮星往许清然身边凑。
许清然往旁边挪开一点,拉出一段空隙,苏暮星得寸进尺,也跟着挪,故意似的坐住一点男人裤子,她出声道:“是这样的,你妈妈,也就是我婆婆啊,现在怀疑我把你给睡了。”
裤子被苏暮星坐住,许清然动不了了,他微微侧过一点身子,看向说话的人,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苏暮星双手搭在腿上,低着头视线落在指尖,抿唇微笑道:“我想问许医生,什么时候能让我把罪名坐实呢?”
“”
许清然眼角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随后也不知想起什么,眉眼间竟染上一丝笑意,他右边手臂抬起,手背剃过苏暮星下巴,指腹蹭过,笑着戏谑道:“我只有现在有空。”
此话一出,轮到苏暮星愕然了,说实话,她就是痛快痛快嘴,许清然什么德行她自认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可却完全没有想到许清然会来这么一句,甚至连手都是不规矩的蹭着她脸颊。
苏暮星也侧过身子,正对着许清然,四目相对,她伸出指尖试探性地戳了戳许清然鼻梁,“许医生,你别吓我啊。”
许清然挑挑眉,右手收回握住姑娘伸过来的葱白手指,“怎么?你不是想坐实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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