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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恩斯在报社分了一套宿舍楼,但老两口想着把那套楼房给王海结婚时当作婚房,同时也感觉到现在住在密枝果单位里分的平房比上楼方便,便没有往报社里搬。
老六带了两个人过来,三人各骑了一辆摩托车,把车停放在门口。
大家都坐下后,密枝果拿到桌上两瓶白酒,老六抗议道:
“姐呀,你都是大么大干部家属了,咋还这么抠呢?我们仨、我姐夫、大海五个大男人喝酒,你拿过来两瓶白酒,还不够塞牙缝的。”
王恩斯给老婆打掩护:“你还没到你姐就对我讲了,要我一定把老六陪好,酒管够,只是桌子太小,你姐做的菜又有些多,桌子上放不下那么多酒瓶,喝光了这两瓶再上两瓶,再喝光了再上。”
老六说:“这还差不多,咱们练武的人喝酒都是公斤级的,喝酒喝不足就跟搞女人没有放炮一样,不上不下,难受死了。”
密枝果喝斥道:“大海还在呢,你这当舅的就满嘴里胡咧咧。”
老六乘机问王海:“是谁给你过不去,告诉小舅,小舅起了他的脚指盖子。”
王海低声说:“是我们报社的周书记。”
老六瞅着王恩斯,问:“姓周的是什么书记,比姐夫的官还大吗?”
王恩斯不能回避两人的职务问题,回答起来却又不很痛快,王海替他回答了:“他能管到我爸。”
“怪不得有姐夫在,我大外甥还要受气。
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大外甥受气。”
老六有酒喝就只管拍胸脯打保票,他的一个徒弟冷静一些,插话道:“师父,咱们是不是先让王海兄弟说一说他是受了什么欺负?”
老六看着王海,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王海犹豫着说:“我在日报摄影美术部干摄影记者好几年了,报社今天把我调到了后勤处干仓库。”
“这不是欺负人吗?”
老六火气十足地问:“姐夫你就答应了?”
王恩斯道:“我不能不答应,王海他犯错在先。”
老六先前说话的那个徒弟又问道:“大海兄弟犯了什么错?”
“没有什么大错。”
密枝果恐怕王恩斯实话实说,抢先说道:“他就是研究相机如何使用,不小心拍照的时候镜头对准了办公楼里的女厕所,拍到了两个从厕所里出来的女的,这两个女的内裤都提起来了,什么也没有拍到。”
王恩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对孩子的亲舅说话得说实话,什么不小心,他自己都说了,是故意的,幸亏只拍到内裤,如果拍到了什么他这会不在这里吃饭了。”
老六一边大口地喝酒,同时说道:“故意的又怎么了,二十几的大男人不想知道女人,那是生理有问题。”
他喝酒像喝凉水一样,喝得密枝果心疼,不好拦着弟弟,对王恩斯说:“你年纪大了,不能跟着他小舅那样喝,少喝点。”
老六终于在喝光了六瓶酒后对两个徒弟一挥手,“不喝了,去报社。”
王恩斯喝得虽然少,也是醉眼惺松,硬着舌根嘱咐:“不、不要打人!”
三人走了不到五分钟,王恩斯家中电话来电显示老六的手机打了过来,但说话的不是老六:“出大事了,我师父他的摩托车撞到水泥杆子上了!”
(感谢鳳凰书友、书友00t606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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