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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程司看着她。
他们原本只是在玩身体游戏。
即便他给她朗诵博尔赫斯的《恋人》,也从未承认他们彼此就是恋爱。
但是此刻,游戏让他们都有了胜负欲。
试试谁先动心,那有什么意思?反正不知不觉。
试试谁先把心送到对方手里,才好玩呢。
爱情是什么,梁洛洛听过一句话,爱情就是蒙住自己的眼睛,再给对方一把刀子。
邹程司说:“好。”
梁洛洛上前与他碰了一下嘴唇,像是约定。
有一瞬间,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个游戏,她原本打算无牵无挂地离开,之后不再相见,可邹程司有种把她勾下来的魅力。
梁洛洛定定看着他,最开始她认为邹程司最好看的是脸型,现在觉得是眼睛。
他眼睛不大,也不凌厉,窄窄的,细而长的双眼皮线在视觉上仿佛拉长了他的眼睛,显得干干净净,清清秀秀,眼睫毛都柔软如薄雾远山,眼眸漆黑得韵味,深邃平稳,是潭瀑布,偶尔能溅出清冷冷的水花来。
就算溅出来也是平静的,就像此刻,是种庄严而神圣的平静,代表他开始认真。
梁洛洛笑着说:“我的愿望可是想当个放荡的女人哦。”
所以她的胜算应该很大的。
邹程司说:“我知道。”
知道她无牵无挂,知道她娇媚天真,知道她喜欢赌局,且喜欢赢,甚至知道她有一天会消失。
他抚摸了下她的头发。
可是游戏就得危险,才有趣,不是吗?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妖艳贱货,一个斯文败类,一开始就是绝配。
我是当个好孩子,是说我以后要定时定点更新,哼哼,不过让我想想什么时候更新比较好。
游戏(6)最危险的不是游戏,而是梁洛洛做饭。
她突发奇想,想尝试自己做肯德基里的炸鸡,刚把冰冻好的鸡腿直接扔入了滚烫的油锅,结果猛地窜起来了火,吓得她尖叫。
邹程司连忙跑进来,关了煤气灶,然后用锅盖盖住,等到好几分钟,火才慢慢灭下去。
梁洛洛站在邹程司身后,听到没滋滋滋的动静了,才敢凑过去看:“不着火了?”
邹程司打开锅盖:“不着了。”
梁洛洛拍拍胸口:“吓死我了。”
邹程司说:“没有解冻的肉类不可以直接扔入油锅的,容易起火。”
梁洛洛根本就不知道这种厨房常识。
她手背上有几个小红印,应该算是被油溅到的。
邹程司走过去,握着她手腕,带到水龙头下面冲凉水:“幸亏你还站远些,离得近很危险的。”
梁洛洛:“是啊,要是把我的脸烧到就不好了,少了多少男人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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