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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
舒明悦疑惑地看向他。
裴应星心不在焉,“大夫叫你多休息几日再赶路。”
舒明悦一怔,知道自己的高热刚退,的确不适合再奔波劳累,可是她已经失踪快十天了,哥哥肯定急坏了。
“两天,两天后我们启程,七公子,可以吗?”
舒明悦昂起脸看他。
一双乌黑眼眸水润润,尽是希冀。
几乎让人无法拒绝。
裴应星默了一默,别开视线,淡道:“我不回长安了,一会儿叫人给你哥哥递信,让他来接你,如何?”
“好!”
舒明悦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然字刚蹦出个音,忽然神色一变,她眼睛睁圆,急急道:“你不回长安去哪儿?要在凉州么?不行!
你不能待在北狄的地界。”
裴应星挑眉,两只黝黑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舒明悦呼吸一滞。
“不在凉州,去幽州。”
裴应星开口了,他似乎不想再说这个,又变成了一副冷漠古怪的模样,起身道:“去写信吧。”
舒明悦慢吞吞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走到桌案前写了一封信,吹干墨迹,装入信封中,封好火漆,转过身来走到他面前,递过去时犹豫了会儿,轻声又道:“七公子,那人……是北狄的贵族,你和他容貌甚像,一会儿出门,务必要戴上幂篱,不可在凉州久待。”
“知道了,”
裴应星接过信封,神情淡淡,“我还有事,先走了。”
舒明悦一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渐渐迷惘,他怎么了?裴应星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道:“凉州鱼龙混杂,你在万来春住下,别乱跑,等长安回信,我再来找你。
子善住在隔壁,有事去寻他。”
说罢,推门而去。
舒明悦抿了下红唇,脸蛋有些恼意了,他这是什么脾气?但想起他才救了自己,又长叹一口气,将那些恼意压了回去。
她呆呆地在床上坐下来,环顾四周,只见偌大的屋室布置华丽,比宫内殿宇丝毫不差,但空荡寂悄,没有除她之外的快乐吗?那晚,淙术从对方猛烈的绞杀中逃脱后,慌乱之下逃到了山里,他身上不幸中了一剑,鲜血直流,因为逃跑匆忙,除了一马一剑之外别无他物,只能拔些草药胡乱止血。
翌日天色一亮,淙术见伤口有恶化趋势,不得不奔赴凉州城医治,可谁曾想,还没入城,便见整座城池防守严苛,开始搜查一个面上有疤的人。
“该死!”
淙术咬牙骂了一声。
纵然再迟钝,他也明白了,昨日偷袭他的是北狄人,而且身份还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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