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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笑道,“就因为这个,老王爷才放了小的出去当官——快十年了,想不到七爷竟还记得。”
林纵笑道:“我虽年纪小些,但救命之恩,岂能轻易忘记?”
她笑眯眯踱到陈良近前,道:“父王放你出去的时候,应该不过是个千总罢?如今成了副将,倒当真给我楚王府争脸,我虽不知兵,却也听人说过些——从那般厮杀汉里出头,不容易。”
陈良心里一热,躬身笑道:“七爷天赐聪明,小的在凉州也曾听闻,今天一见,不胜之喜。”
“凉州少有大仗,你也不用悬心,你是父王旧人,回府就如回家,好好热闹几日再走,衣锦还乡,不好么?”
陈良连声应是,林纵看了看长几上两个木盒,一脸笑意道:“这几日事多,礼单还没呈上来,你既是押礼官,该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罢?”
“是两件喜服。
寇大人请凉州最好的绣工绣的,”
陈良笑道,“七爷知道,小的是个粗人,不明白这些花样,但那料子是我们凉州的凉花缎,织这缎子的丝,就是在凉州,也是一两丝一两银子的换呢。
七爷富贵,自然看不上这些小玩意,不过是给七爷添添喜气罢了。”
“这般说,倒也有几分新鲜,我倒真想看看了。”
林纵喜盈盈伸手欲掀,审遇见陈良神色镇定,也有几分稀奇的样子,料定他必不知情,轻咳一声笑道,“殿下,这是寇大人给殿下和王妃的贺礼,殿下一个人拆,岂不是不合礼法?”
林纵皱眉停手,又看了木盒两眼道:“也罢,再等一天也好。
把它摆到正殿,待明日礼成之后,本王再看罢!”
陈良见她神色略有不舍,笑道:“审大人说得是。
七爷是龙子凤孙,凡事都依礼而行,若是放在小的这般人身上,送了来只顾看去,哪顾得上礼法?”
“我顾的是礼,也顾的是心意。
既是有王妃一份,我若擅自一人看了,岂不是不敬?”
林纵淡淡笑道,“只要心意到了,便是礼上错个一点半点,也无妨的。”
“七爷这话着实有见识。”
陈良笑道,“小的在凉州野惯了,临行前大人嘱咐小的多次,倒真怕我们这些粗人,在府里惹出事来呢!”
“何须如此小心!”
林纵笑道:“告诉你的人,我说的,在这楚王府里就如在凉州一般——寇大人也是我王府旧臣,几十年的情分,那么拘束反而生分了。”
“小的谢七爷恩典。”
陈良被林纵一番抚慰,自觉此次极有面子,笑笑行了礼告辞,虽还如入门时一般利落,但神色上便亲热许多。
待得他过了回廊,林纵看着几个小内侍把木盒抬去辅乾殿,好半晌才狠狠一笑道:“先生当真有先见之明——若我先就发火,只怕寇安国那边立刻就谢罪——他是个粗人么,连手下的也是粗人,自然有不知礼法得罪了我的——传扬出去,倒是我刻薄寡恩,挑剔不讲情面——好一个凉州寇安国!”
作者有话要说:大人提点的是,在下疏忽了呢。
杜隐微微一笑,审遇却沉吟道:“这也是臣一直疑惑的——寇大人是草寇出身,又一直领军在外,臣与他相交近二十年,他性子粗狂些,有些抗上欺下,刚愎自用,甚至王爷在世的时候敢当面顶撞——这些都是有的,但他也着实有些义气,却不该这般算计殿下才是,且按礼还是该寇子初来道贺,怎么会忽然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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