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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一会吧,早餐我做好会端上来,白面包、燕麦粥和培根煎蛋可以吗?”
在荧眉心印下了一个响亮的吻后,达达利亚走到衣橱前脱下睡衣,自从被她说过一回后,他现在睡觉都不敢不穿衣服了。
她总是那么口是心非,嫌弃他不穿睡衣的是她,晚上睡着了将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的也是她。
达达利亚没有准备自己的睡衣,怕她觉得自己摸起来手感不够好,他还特意找了几件最柔软的棉质衬衫替代。
“还想吃小煎饼,上面记得浇一点蜂蜜。”
“好——”
荧抱着枕头,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达达利亚换衣服,她突然咦了一声:“你背上怎么有一道道的红印子?跟烤肉排似的。”
“你这是饿了吧,看什么都像烤肉排。”
达达利亚轻哼一声,从衣橱里翻出今天要穿的衣服。
…她还好意思问,昨晚是谁把他压在楼梯上不肯松手的?
荧本来还在打哈欠,看到他换裤子时,她僵住了:“…你屁股上的牙印哪里来的?”
“谁弄上去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还是说,你是觉得我能咬得到自己的屁股?”
他提上裤子,麻利地将一根皮带穿过裤袢紧紧扎好。
狐狸舔毛的时候好像咬得到,她心里偷偷想道。
“…你昨天非要问我我的尾巴去哪里了,我答不上来你就…你就咬我屁股!
说我把你的尾巴搞丢了。”
达达利亚穿好衣服,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回床边坐下跟她兴师问罪。
他说的是洗澡时发生的事,她后来似乎又能认出他了,但却一再笃定他是狐狸变的。
…最后他只能向她保证,一定会把她的尾巴找回来安上。
诸多记忆碎片蓦地从脑海中闪过,再加上下身莫名的空虚和轻微的酸痛,荧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楼梯,狐狸,浴室。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我…你……”
荧逃避着他的视线,语无伦次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脸涨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荚蒾果实。
感觉到她面色有些不自然,呼吸的节奏也变快了许多,达达利亚没骨头似的靠到她身上:“紧张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做完坏事不肯负责,想赖账?”
他状似撒娇,语气里却隐隐带着威胁。
仿佛她只要说出一个不字,他就要买通全提瓦特的媒体发上整整一个月的通稿来痛斥她的薄情负心。
“没、没有……”
荧悔不当初,她昨晚也是被姐姐的关切迷昏了头,不然她断然不会这么莽撞地一口气干掉一整杯蜜酒的。
他又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委屈地轻声控诉道:“不仅是屁股…就连这里都被你咬疼了。”
她下意识捏了一把,硬的。
啪,脑中的某根神经似乎突然断掉了,她握着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光是看着荧因为想起昨晚的事而变得害羞为难的模样,达达利亚就又起反应了。
他昨晚才射了两次,一次在她喉咙深处,一次在她小腹上。
“怎么了?你的脸好烫,”
达达利亚贴了贴她的脸颊,他面上装作担心,手却往被子里滑去,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她腿间的湿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呜…!
没有…没有不舒服……”
荧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上身完全暴露在达达利亚的视线下不说,就连被子里的那半截都难逃其手。
她刚刚还寻思这家伙怎么这么听话肯穿衣服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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