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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突如其来被脱了单的周队长直闷得胸口发慌,唯一聊以自我安慰的是至少三个月之内应该不会再有人给他攒相亲局了。
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信息传播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十二点午休时间刚到,他妈的电话就掐着点打了过来。
这里不是骂人,这是周觐川的妈,陈艳芬女士。
“怪不得你上两周都不回家,让你去相亲也不去,自己找好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叫什么?多大?处多久了?本地人吗?不是本地也没关系但绝不能出省,要不以后结婚了过年回去……”
“……生辰八字回头你赶紧给我一个,我拿去给你们俩算算合不合,当然不合也无所谓,你命硬,只要你不克人家就行了……”
“……明年八月有个千载难逢的黄道吉日,婚礼就定在那天吧!
那房子得先装修起来了,她喜欢什么风格?这事儿就包我在身上,你们两个不用操心只管安心工作,对了说到这儿她是做什么的?……”
周觐川试图插了几次话都没成功,郁闷地连着抽了两根烟,一口气憋得肺都快烧着了。
“……有没有照片?什么时候领家里来?我说你干什么呢你妈说了这么半天你没听见吗回句话啊!”
终于轮到周觐川发言了,他一贯沉冷的声线已然无奈到了极点:“妈,她不是女朋友,她——”
陈艳芬女士打断了他:“还没确定关系?那你可得抓紧了,能看上你的可真不多了,你再挑三拣四的可就不像话了啊!”
周觐川听了这话忍不住道:“我怎么了?!”
陈女士毫不留情,专治不服:“老,而且穷,真浪费你妈辛辛苦苦拼了命给你的这张脸,当年要不是你那个不靠谱的爹——”
眼看着事态又要往陈年旧事上演变,周觐川当机立断:“我队里有事先挂了!”
正巧楼梯上冒尖出来一个实习生,蹬蹬小跑上来,看见周觐川来不及绕开,只能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周队,我们要去后面馄饨店,一起吗?”
窝火一早上的周队长听见馄饨两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训斥她:“你是工作不饱和吗吃个饭还跑那么远!
去视侦给我把报告取回来!”
-刑侦,会议室。
“十月七日16点48分,受害人最后与奚顾通话,从监控上来看,直到她去拉开车门,这通电话也没有挂断;17点10分,奚顾在长邺路发生车祸,事故地点距离案发现场三公里左右;19点,受害人隔壁车位车主发现并报警。”
周觐川一侧胳膊撑在桌子上,右手挑起桌上的激光笔。
“根据对面车里的行车记录仪,我们发现在秦枳自杀过程中,车内另外至少还有一个人。”
众人皆带着讶异屏气凝神地望向屏幕,监控画面放大,后座上的人露出了一截肩膀与半条手臂,从长度和比例来看是位男性的可能性比较大。
满室喧然。
首座上的韩副局长不疾不徐地端起杯子喝了口他的养生茶,凝重的视线始终未离开屏幕。
“目前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教唆自杀,另外一种是协同自杀。”
周觐川特有的冷冽声线在暖气熏蒸的房间里回响,“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这种行为都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
“我们重新检查了受害人的手机,在一个app上发现了她在案发前一天晚上预订鲜花和香槟的记录,约定的送达时间是七日晚20点,一个决意自杀的人为什么会为自己预定这些东西?退一步讲就算是她真的有自杀的意愿,鲜花和香槟,这是两种代表仪式感的东西,一个生活中充满了仪式感、非常在意外表的女性艺人,她即使自杀也应该是选择在家里更加合理,而不是在一个废弃工厂改成的尘土飞扬的停车场。”
周觐川稍微停顿,手指按在桌沿上,转动椅子面向众人。
“预定的鲜花和香槟,刚巧停在监控死角的车,车内找不到第二个人留下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以及昨天下午奚顾提供的证词——种种迹象都指向,这个案件是有预谋的教唆自杀的可能性更大。”
满室安静。
「教唆自杀」,众人各自揣摩着这几个字里的深意。
劝说、命令、利诱、胁迫,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眼睁睁看着一个人一粒一粒吃下安眠药,逐渐意识涣散、瘫软、不省人事……那场景都足够令人心生寒意。
——“昨天晚上我们这边通过监控视频还原了受害人当天的行动路径。”
发言的是视侦的同事郝利,比纪斐大不上几岁,才调来局里两年的高材生,身上的书卷气很重,人也清瘦得仿佛随时能羽化登仙,跟他直白的名字一点也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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