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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不置可否。
这两人没一个懂绘画的,一路走来囫囵看了,既没看出朵花儿来,也没感知到什么危险,就是对这画作的意境和价值十分不解。
“这安全出口外面就是后巷了。”
胡维毕竟已经来过一遍,便主动给闻澜讲解起来,“这里有个摄像头,不过你也知道咱们嫌疑人的本事,这种摄像头对他其实也没多大用。”
闻澜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很快收回视线:“你说,如果你是那个嫌疑人,进这里会做什么呢?”
“当然是偷东西啦,难不成还半夜来赏画吗?”
胡维理所当然道,“根据之前他的盗窃记录推测,他这次应该也是来偷一个道具外壳的。
但是这儿工作人员却说,没有东西被盗窃。
所以,是因为工作人员只负责清点画廊中的画作、而他偷的不是画,还是说他这次偷盗失败了?但是……按他之前的盗窃水平,应该不至于有什么他偷不到的东西吧?这画廊也不像有什么厉害的安保啊……”
“所以,这画廊里面到底还有没有道具在呢?哎,为什么这些东西的外观会被做成这么贴近生活的样子啊……这玩意儿不启用可是一点儿也看不出痕迹的啊!”
胡维发出了无力的哀嚎。
两人回到前台,问起画廊里作品的来历。
前台道:“有一部分是我们老板这些年中买来私人收藏的,有一部分是他友人赠送的,有的就是朋友挂这儿临时展览下。
两位是有什么问题吗?”
胡维首先怀疑的还是画廊中的那些画作,但之前他已和前台沟通过,前台只是个来了不到两周的新人,对这儿的画作了解有限,似乎依旧提供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
闻澜:“这两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前台:“没有哦,先生,我们这里绝对没有什么失踪的人,也没有什么失踪的画。”
之前胡维已经问了她一遍,所以前台对他二人的来意十分清楚。
特事处对外是个正经的公共安全部门,调查一桩失踪案无可厚非。
胡维不死心道:“真的没有东西失踪吗?比如说梳子啊、痒痒挠啊、小板凳啊这种不起眼的东西,你能保证这画廊里这两天真的什么东西都没少吗?”
前台看他的眼神已经仿佛在看白痴,要不是这人来的时候给她看了证件,她肯定把他认为是没事来找茬的直接叫安保带走。
前台用尽她毕生的职业修养,道:“先生,我们这儿是画廊,不是发廊,没有梳子和痒痒挠哦。”
胡维也知道今天大概是没戏了,随口一问:“里头那张独占一面墙的超大的画是哪儿来的?又红又黄的,上面好像没有标作者名。”
前台的眼角微微一抽,显得那张笑脸分外艰难:“你说的是那副《堕落与新生》吧?那画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放在这里的,是不是很震撼、令人心潮澎湃?好多客人都会来问这幅画作呢,不过我们老板说了,这张画只做展览,不售卖哦。”
胡维不知道是该问她“你看我像买得起的样子吗”
还是“为什么不售卖还要搞个这么可怕的标价”
,瞪大眼睛嘴巴张张合合活像条金鱼。
闻澜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开口问前台:“你有作画者的联系方式吗?现在我们怀疑他与一桩失踪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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